第173章 皇帝爱看戏
作者:入坑不晚   考科举因夫掉命,男尊女贵挺难活最新章节     
    “请圣上三思,祝旋覆不过才十六岁,怎担大任。”
    皇帝冷哼一声:“丞相乃是百官之首,祝爱卿,今日后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你起来,给朕说服他们。”
    祝旋覆:得了,喜欢看戏的就位了。
    “国子监的忠大人,你是何时考中的状元?”祝旋覆冷笑的看向跪在地上五十多岁的大臣。
    “三十一岁。”
    “哦,是够老的。那何时解决过满城瘟疫?”
    “从未。”
    “户部去过吗?”
    “不曾,一直在国子监任职。”
    祝旋覆嫌弃的摇摇头:“就你这样也敢出头?本相是年纪小,但奈何本相比你强得多,你三十岁考中,不怨自己不够勤勉,反而来埋怨本相,不够上进。
    你不是国子监的吗?和你说政务怕你听不懂,不如我们来相互考一考,看看谁读的书多,真本事又有多少。
    你说上句,本相说下句,不过你若答不出来,便是以下犯上,现场脱去裤子打五板子如何?”
    “你!”
    “甚好,就这样。”皇帝答应了谁敢说不?
    “忠大人既然只看年龄,那就以年龄论高低论,您先来。”
    忠大人信心满满:“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
    祝旋覆立刻接到:“和也者,天下之通达也。”
    忠大人:“德日新,万邦惟怀。”
    祝旋覆:“志自满,九族乃离。”
    忠大人不停问,祝旋覆秒回答。直到忠大人一时想不起,才告一段落。
    “忠大人,在下刚考完科举,您就用四书考我,是觉得我傻不成?”祝旋覆讥讽的忠大人满面通红。
    此时姜大人站了出来:“若水旱不调?”
    祝旋覆:“宁燥不湿。”
    姜大人:“一年计莫如种谷。”
    祝旋覆:“十年之计莫如树木。姜大人平日在户部少言寡语,今日倒是长了嘴,不错。”
    “若我众彼寡,分而乘之。”又一人站了出来。
    “彼众我寡,以方从之。”祝旋覆笑着看向出战的兵部。
    “可知十阵?”
    “凡阵有十,有方阵,有圆阵,有疏阵,有数阵,有锥行之阵,有雁行之阵,有钩行之阵,有玄襄之阵,有火阵,有水阵,此皆有所利。
    铮迟将军,改日去到兵部,在下亲自领教您的枪法。”
    铮迟将军依旧不服:“狂妄小儿,本将恭候。”
    祝旋覆看向众人,“还有何人?”
    太史令站了出来。
    祝旋覆先一步说道:“太史令印堂发黑,必有一劫。”
    太史令气的发抖:“你!”
    祝旋覆:“今日寅时三刻将有使星在西南方落下,仔细记录莫要闭眼漏了,否则本相将是你的凶兆。”
    也是,你一个太史令凑什么热闹,丞相又不需要观星。
    有人低声说:“文大人,你上啊。”
    文大人从一开始就闭着眼老僧入定。
    “文大人,你说句话啊。”
    大家看向文大人。
    文大人这才睁开眼,看了看站在那里十分狂妄的祝旋覆,长叹一声:“我师父无涯先生入门所考都比各位严苛。”
    “您学富五车,自然可以考住他。”
    “我师父之名天下皆知,每每有好的诗词文章必会有人送至师父面前,以求点评一二。
    但你们可知,祝丞相入我师门三年,师父就已经将送来的文章点评交给了他。
    各位书房中的藏品内恐怕皆有他犀利点评。此乃神童,吾不过一庸人尔。”文大人说完又闭眼入定。
    脸若猴,眼如核的官员摸着胡子:“通晓古今又如何,总有他没见过的。”
    想到此,和旁边官员耳语两句。那官员恍然大悟,站出来:“祝丞相可知晓《夜入红月》”
    祝旋覆看着那人,突然一笑:“不知。”
    “那你就是输。”
    “你诵读一遍我听听,免得你临时起个名字糊弄我。”
    “
    烟蒙清冷月染枫,
    晦暗斜影人朦胧。
    血映洁白思乡物,
    此生之缘再难逢。(版权作者自己所有)”
    他洋洋洒洒的念了一遍,话音刚落,祝旋覆便开口:“逢难再缘之生此......枫染月冷清蒙烟。”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他这念的是什么呀?根本不是刚刚念的那首。”
    文大人冷哼一声,睁开眼睛,鄙视的看了众人一眼:“倒背如流便是如此。”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瞠目结舌。
    祝旋覆谦逊的笑了笑:“雕虫小技,确实不足挂齿。只是这红月之像不过才过去几日,想必是家中独饮所作,真是好雅兴。
    可还有人想比?”
    安静。
    “那么本相便开始了。
    国子监忠大人出列。”
    国子监忠大人此时汗如雨下、抖如筛糠。
    “本相也不指望忠大人学贯古今,无一不通。你既然是国子监的,那本相便问你。
    全国有多少国办的私塾?
    民办私塾中的夫子可有评判的标准?
    科举所用的百家姓、千字文、四书五经等,是否有统一的教学标准,若百姓不考科举只是想识文断字又需要什么样的教材?”
    “下,下官不知。”
    “身为国子监的夫子,难道只是到点下课?本相记得忠大人乃是贫苦出身,难道穿上华服就忘记自己求学时的艰难了?若本相没记错,太子也是你教导过的?
    不思进取,不配其职。拖出去,打。”
    忠大人也没挣扎喊叫,顺从的被拖出大殿,板子啪啪啪声,打在满朝文武的心上。
    “姜大人,远的不说,淮上府去年刚受了洪灾之苦,今年已过大半,你们预测今年收成如何?开春时你们可教了当地百姓如何在淹没了半年的土地上耕种?”
    “大疫刚过,定会减产。春播只是发了种子,并未宣教,可当地年年都是那么种,并不需要教。”
    “既然知道会减产,可曾告知百姓以草木灰、垩灰消毒土地,防止虫害、鼠害?”
    “未告知。下官。。”
    “十日内,呈上你的奏折,不合格便辞官回去种地去。”
    “铮迟将军,派你前去西南剿匪,半年时间,不仅要将西南匪患平了,本相还要看到西南各寨与你的同盟书,此去不准扰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