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茜眉头一跳，对他们道：“你们不好奇，它是怎么个惩罚法？”
单奕凯立刻道：“好奇，我好奇啊，茜茜你肯定猜到了吧。”
乔茜相当能够免疫单奕凯的马屁，她看向来时的大门。
那边陆续有人在赶过来。
她眸子微眯：“猜是猜不到的，但可以看出来，再就是试出来，我们去门口。”
他们跟上乔茜的脚步，楚耀落在了他们的最后，与走在最前面的乔茜形成最强的两道安全线，将白淳三人锁住。
秒针哒哒转动，他们几人紧紧盯着敞开的大门，不敢放松。
倒计时三秒。
三，二，一。
咚地一声，闹钟图案在屏幕上消失。
“时间到。”
乔茜发现大门依旧敞开，并没有关闭。而她耳朵里除了a-11的声音，居然出现了人的喊叫声。
她很快意识到是没能准时踏进大厅的人。
厅内所有人都看向在大门外。
“听！他们在叫，发生了什么？”
“听起来好痛苦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惩罚？”
“天呐，还好我是个守时的人。”
“让他们迟到，活该。”
“……”
大概过了1分钟，最靠近大门的一个男人抱着头跑了进来。
他刚进门，就跪倒在地，大口呼着气。
嘴上还不住地谩骂，“痛死老子了。tmd，我不就差那么一点点，还要tm惩罚个鬼。”
见状，众人纷纷侧目，大概能从他的遭遇了解到这是一种什么惩罚了。
离大厅比较远的人就比较惨，痛击的时间只会更长。
他们边痛嚎边往大厅跑，叫得让人无法忽视。
看着他们痛苦的面容，白淳偏开眼，她是不想再看下去的。
单奕凯抱着自己打个颤，“有那么痛吗？”
胡嘉熙上前去转了一圈，回来对他们道：“那些人没有外伤，而疼痛部位全都集中在头部。我不太能判断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乔茜摸着下巴，手指轻敲臂腕。
“我去试试。”
“什么？”
白淳第一个阻止。
“这很有可能是芯片制造的电击，如果疼痛部位是在头部的话，严重情况下会造成头痛、恶心、意识障碍、肢体麻木，甚至是昏迷。不能去冒险。”
乔茜知道白淳是站在她专业的角度去考虑，但她有另外的打算。
想着还是解释一下，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a-11说是一点惩罚，就不会很严重。不然人都被痛击成不正常，还怎么参加测验，它还要不要收集数据了？如果之后没能通过测验也要接受惩罚呢，提前适应的话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你放心，我观察过，那些人一进门就好了。所以a-11惩罚的分界线就是船厅大门，我不会傻到直接跑里边去的。”
在白淳还是担忧的目光中，胡嘉熙支持道：“我刚刚也仔细看过了，那些人大概只到5级疼痛，只是嘴上叫得比较凶，可以试试。”
单奕凯跳出来：“小白脸，你怎么不去试试。”
胡嘉熙瞥了一眼他，对乔茜表明道：“我去也可以。这样我还能判断是哪一种伤害。”
“你说的有道理，走，一起试试。”
单奕凯看着他们两个人并肩往门口走，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感觉。
他感觉肩上一重，偏头看向楚耀。
单奕凯吐槽道：“没想到小白脸看着胆子小，有情况是真敢上。怎么办？”
“你也去。”
单奕凯抱着自己再次害怕地抖了抖，但还是坚定语气。
“去就去。”
船厅门口已经有很多个头铁的人在冲出去感受了，所以乔茜一行人的逆向行为算不得多突兀。
乔茜和胡嘉熙对视一眼，互相给了个鼓舞的眼神，然后一起跨了出去。
霎时，乔茜感觉头部被撞击过一样，先是晕眩的感觉，再之后是痛。
纯痛。
他们之前猜测的电流伤害应该是不存在的，乔茜并没有触电的感觉。
痛还在继续，乔茜逐渐能够感觉到所有的痛都集中在头脑中的一个点上。
她睁眼看见胡嘉熙白净的脸隐忍着，于是将他一把推进大厅。
胡嘉熙身后有楚耀接着，并没有摔倒。
他站直身体，想过来接乔茜，却被单奕凯挤开。
“我来啦。”
单奕凯刚拥向乔茜，却在一出大门后，抱起了自己的头。
“哇，真的痛啊。”
乔茜半睁眼看向抱着自己蹲在了地上的单奕凯，开口已是支离破碎，“叫你，逞，强……”
她一手扶住自己的头，一手拉起单奕凯。
等他吱吱呀呀站起来后，再将他推给了楚耀。
时间一长，只要呆在原地，四肢就会麻木起来。
乔茜掐住自己的指尖，只是再怎么用力，也都感受不到疼。
唯独头上的痛是那么清晰。
按向手腕，她能够感受到a-11芯片的位置微微发烫。
确实是芯片在搞鬼，那挖掉它还会收到a-11的影响吗？还是说只要离开这里就不会再受影响，应该会有范围。
乔茜这般想着便听到门边白淳在喊她。
“好了，乔茜你快进来吧。”
乔茜看过去，视线竟有些模糊起来了。
几步走进大厅，便有白淳来扶。
其他几个男生则默默将伸出的手收了回去。
胡嘉熙白着一张脸道：“不是电击的感觉。”
乔茜眼中泛起冷芒，“或许就和之前的小测验一样。我们的五感实实在在地被a-11操控了。”
时间来到半，机械女声也在众人耳边响起，“人员已到齐。”
乔茜没再有早起时那么烦这个声音，她反倒很好奇接下来a-11会说些什么。
“欢迎各位的到来。测验前温馨小提示，你们所带号码球可以打开，里面是食用胶囊。一粒食用胶囊能满足人体1天所需，一共3粒。测验期间大船不提供各种食物，你们只能靠食用剂补充人体所需能量。请保管好你们的食用胶囊，以免危及各位的生命安全。”
a-11每说一个字，白色屏幕上就浮动一个字，将语言转化成文字的形式显示在每个人面前。
此言一出，大厅里起了一阵骚动，都是对实用胶囊的好奇，以及对数量的质疑。
乔茜摸出号码球，看着光滑的表面，正在好奇怎么打开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对话框。
“是否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