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婚礼请柬,念给我听
作者:一路高歌   暗宠成瘾:九爷把自己搭上了!最新章节     
    骆月容没发现沈恒安情绪上的转变,她语气随意地说:“池文雄宁愿咬舌自尽,也不肯交代出那些人的身份,估计是害怕交代多了,会害死整个池家吧。”
    沈恒安大吃一惊,“池文雄死了?”
    骆月容点头,“嗯,刚咽气不久,对外封锁了消息,我二叔有知情权,我也是听我堂哥提到的。”
    得知池文雄那样身份的人,竟也莫名其妙地死了,沈恒安心里沉甸甸的。
    一场普通的汽车走私案,真的能让那群人如此害怕吗?
    他们走私的,到底是什么?
    “对了,我哥说新的区长三日后就会上任。西江区这边打算为他办一场上任欢庆仪式,你要不要去?”
    新任区长上任,沈恒安他们这些在西江区发展的商人,自然不可缺席。
    “自然是要去的。”沈恒安问骆月容:“新上任的区长是谁?”
    “是从鹤壁州调任来的,姓谢,这人你也认识,叫谢回。”骆月容挺感慨的,她说:“就连我哥都没想到,新上任的区长会是谢回。”
    以往,西江区的区长都是骆家扶持起来的自己人,这个谢回显然是个例外。
    “好在谢回跟我哥私交还不错,他上任后,对我骆家影响应该不会太大。”
    “谢回?”沈恒安对这人有一些印象,他问道:“是钰儿办满月宴那回,从大哥手里赢得了游轮的谢先生?”
    “嗯,是他。”
    “我一直以为那位谢先生从商,没想到竟然是个政客。”他跟谢回接触不多,只在骆钰满月宴碰过一面,印象中,对方是个很玩得开的人。
    谢回跟他印象中那些政客的形象截然不同。
    骆月容告诫沈恒安:“这个谢回没有什么家世背景,但他从政后一路平步青云,背后必然有贵人相助。小道消息在传,说他跟殷家某位大人有些瓜葛。这人,咱们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
    “我明白。”
    谈完正事,骆月容忽然抿紧红唇,偏首望向沈恒安,神态羞赧地问道:“我妈让我问问,咱们婚事什么时候办,要提前帮我预订礼服。”
    沈恒安想了想,挑眉说:“两个月后,农历10月28那天,你看怎样?那天是你27岁生日。”
    骆月容欣喜不已,“真的吗?”
    “当然。”
    沈恒安单手扶方向盘,右手与骆月容五指紧扣,他说:“这周六,我俩一起去你家商量聘礼跟婚礼的事,好不好?”
    “当然可以。”与沈恒安相爱近四年时间,骆月容对沈恒安是越来越喜欢,她确认沈恒安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身边总有人提醒骆月容要提防沈恒安,怕他是狼子野心想要借她上位。
    在事业上,沈恒安从没有对她隐藏过他的野心勃勃。
    骆月容本身也不是什么柔弱善良的女人,比起温顺的羊,她更喜欢富有野心的狼。
    沈恒安这种有野心有抱负的男人,才更合她心意。
    就算沈恒安是要借她骆家千金的身份上位,那又如何?她不介意成为沈恒安事业上的贵人跟跳板。
    她只求沈恒安对她的感情真诚。
    为了求证这一点,这几年,骆月容试探了沈恒安好几次。用自己的生命安全,用阮倾城那个前任未婚妻。
    试探得到的结果,让骆月容很是满意。
    一想到两个月后就要结婚了,骆月容心里又生出些许紧张感来。
    察觉到骆月容握手的力量变大了许多,沈恒安也紧紧反扣住骆月容。
    “容容,按理说去你家谈亲事,家中长辈也应该一起陪着说完。但我是孤儿,养育我长大的养父母...”
    说到这里,沈恒安短暂停顿了下,才情绪低落地讲道:“我养父因为经营不善,破产上吊自杀。我养母受到刺激精神病复发,至今还住在疗养院。没办法带长辈去你家说亲,要委屈你了。”
    听到这些话,骆月容就为沈恒安感到心痛。“恒安,你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要觉得对不起我。”
    “我没关系的。等我们结了婚,我的父母,就是你的父母,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以后,我们会组建一个新的家庭,你再也不是孤儿了。”
    说到这里,骆月容无意识地摸了摸小腹,她已经开始期待这里孕育出新生命的那一天。
    沈恒安注意到骆月容的小动作,他眸色微沉,唇角却微微扬起,语气期待地叹道:“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爸爸。”
    闻言,骆月容耳垂微微泛红。
    她突然凑到沈恒安耳旁,压低声音小声地说:“今天开始,我们不要不做避孕措施了,好不好?”
    沈恒安握紧方向盘,抬起右手爱怜地摸了摸骆月容的长发,笑道:“好!”
    那天之后,骆月容开始戒酒备孕。
    沈恒安有生意应酬,无法避免喝酒,但却在有意识地减少抽烟的频率。
    骆月容身为骆家唯一的千金小姐,沈恒安作为南洲城近几年声名鹊起的商界新秀,他创办的辰安科技公司已成为家喻户晓的智能科技品牌公司。
    这两人的结合,引人注目。
    这日,一份婚礼邀请函送呈到扶云宫。
    晚间,沈恒安与阮倾城同坐在餐厅旁吃饭,偌大的餐厅只听得到碗筷餐勺轻轻碰撞发出的响动。
    穿着工装马甲背心的德叔,拎着鲜花桶从侧门走进厨房。他将鲜花桶里的花束放到后院阳光房的醒花池,洗了手,这才来到餐厅。
    “先生。”
    德叔将一份赭红色烫金的喜帖递到餐桌台上。
    君修臣瞥了眼喜帖,注意到喜帖右下角有个骆氏家族的徽章印记,便问:“骆家有些事?”
    “是骆月容小姐的婚礼。”
    闻言,君修臣朝阮倾城瞥了眼,他说:“打开,念给我听听。”
    德叔见状,转身回了地下一层。
    阮倾城正在喝汤,闻言她放下汤勺,拿起那张设计雅致的请帖,将它打开。
    温声细语地念道:“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恭请君九先生及家人莅临新郎沈恒安,新娘骆月容婚宴,佳期...”
    念诵时,阮倾城全程情绪平静平铺直叙,在提到沈恒安名字的时候,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淡然模样。
    “行了。”君修臣满意了,朝阮倾城伸来左手。
    阮倾城将婚宴请柬合上,递给他。
    君修臣看了看设计精美别致的请柬外封,突然抬头朝阮倾城直勾勾地望过来,冷不丁问了句:“你喜欢什么样式的请柬?”
    阮倾城被问得一懵。
    他俩适合聊这个话题吗?
    这要她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