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易中海又丢人,偶遇神秘黑衣人
作者:博皓   四合院:再现何雨柱,断绝何大清最新章节     
    贾张氏见贾东旭这么急迫,她叹了口气。
    “易中海,你这个老绝户真狠,你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打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利 用秦淮茹来绑住我们家东旭么,以便将来给你养老。”
    “你这是在逼我屈服,不敢和你作对,你这么欺负我们这些孤儿寡母,我绝不会 让你的算计得逞的。”
    贾张氏已经看出了易中海的算计,不过就目前贾家的情况,贾家的确斗不过易 中海,贾家还需要易中海作为靠山,贾东旭还需要易中海的帮助,否则他们家肯定 会被易中海玩弄得家破人亡。
    现在她输了没关系,这个绝户迟早会老去,她只要活得比易中海时间长,她就 有机会扭转局面。
    至于秦淮茹这个狐媚子, 一旦进了她贾家的门,就是她贾家的人,作为婆婆, 她有无数种办法收拾她。
    等过个十多年,东旭对秦淮茹厌倦了,东旭的工资也提高了,他们贾家得到实 实在在的好处,贾家也会变得强大。。
    她打算到时候直接把秦淮茹赶走,然后让自己儿子娶个城里的漂亮有钱的媳 妇。
    她打算和易中海玩一出将计就计,只要易中海老了,她有儿子出头,就可以轻 易让易中海无家可归,流落街头,饿死在大马路上。
    她现在什么都不管,既然你易中海想让我儿子养老,那结婚彩礼酒席全部由你 易中海出,我贾家一分钱都不出。
    当然,她也要提防自己的蠢儿子,别让秦淮茹给骗了,她以后自己要多存点私 房钱作为养老钱。
    只是她并不知道,贾东旭为了娶秦淮茹,现在已经不听贾张氏的话,居然敢欺 骗贾张氏。
    贾张氏让他去调查秦淮茹的名声,但贾东旭压根就没有去。
    “四八零”过了两天的时间,秦淮茹和贾东旭的婚事也确定了日期。
    易中海、刘翠花和贾东旭三人在易家,贾张氏根本就没有出面。
    “东旭,你去把老嫂子叫过来,现在商量结婚酒席之类的事情,她怎么能够不来 呢 ? ”
    何雨柱见贾东旭也出来叫嚣,心里是彻底完全看不起贾东旭,这人没本事就算 了,还死要面子活受罪。
    正所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就是贾东旭这样的人。
    “你都说了我是学徒,按照四九城厨师界的规定,没有师傅允许,我是不能接席 做菜的,就连上灶都要师傅的允许。”
    “我收六万一桌,可是请我师兄来掌勺,我师兄可是丰泽楼的四厨,你们去丰泽 楼吃过饭吗?知道里面的饭菜有多好吃吗?”
    “如果你们不舍得给钱也没有关系,直接和我明说就行,说这么多虚伪的话有意 思么。”
    “我可以回去禀告师叔,我师叔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肯定会同意我免费给你们做 菜的。”
    “按照易中海说的,这是给我锻炼厨艺的好机会,平日里大家可都是帮着我的, 我现在这么无情无义不给大家伙面子,的确是不太好,我不做菜是很不厚道的行 为。”
    “但是我提前和所有邻居打个招呼,我是学徒不是厨子,希望大家能够理解,菜 到时候我做的好不好吃我可不保证,你们都知道我只是学徒。”。
    “到时候菜如果做砸了,大家觉得不好吃可不要骂我,毕竟我也是被赶鸭子上 架,我的心意到了就行,我是学徒就这点本事,大家请谅解。”
    何雨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先给贾家和易中海选择的机会,你们给钱我给你 请丰泽楼的厨子,面子里子什么都有了。
    四九城的厨子做席标准是七万每桌,这个是所有做席面厨子的公价,四九城你 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低于这个价的。
    除非这人不是有传承的厨子,水平也有限。
    何雨柱敢说六万,是因为如果是他师兄来做,那他是生意介绍人,介绍人可以 抽取两万每桌的提成,他还能每桌赚一万。
    如果不舍得出钱,让他做饭的话,他更乐意,调料拼命的放,我剿死你们,同 时四合院所有人连埋怨都不能27埋怨,因为他说的很清楚,他是学徒不是厨子,他
    做的是心意不是生意。
    到时候酒席所有的菜他都故意做废掉,贾家更有面子。
    何雨柱想到这里的时候,很期待贾家和易中海不出钱让他掌勺。
    何雨柱的话说完,四合院的人都呆愣住了,尤其是听到何雨柱是叫丰泽楼的厨 子来做席,心里都在想着何雨柱的面子够大的。
    不过想到既然丰泽楼的厨子是何雨柱的师兄,给何雨柱面子也是正常的。
    他们满脸期待地看着易中海和贾家,要是能吃上丰泽楼的厨子做的菜,他们也 有吹嘘的资本。
    七万每桌的做席价格,四九城的人都清楚,就算是普通饭店的厨子,价格也是 七万每桌,现在六万能请到丰泽楼的厨子,那都是别人何雨柱的面子和功劳。
    易中海也是呆愣住了,贾张氏和贾东旭目光炯炯地盯着易中海,贾家母子当然 也想请丰泽楼的厨子做席。
    贾家娶媳妇请丰泽楼的厨子做饭,丰泽楼可是四九城八大楼之一,吃过丰泽楼 的菜才算是有面子的事情。
    要是吃上丰泽楼厨子做的菜,贾张氏能在南锣鼓巷横着走,牛逼哄哄的吹牛吹 一年,这是多么有面的事情,反正不用她贾张氏花钱,她当然是想请丰泽楼的厨 子。
    而且他们也没有吃过丰泽楼的菜,也是很馋的。
    易中海现在被架在了火上烤,十桌饭菜六十万,他心里舍不得,他自己都没吃 过丰泽楼的菜,凭什么请这么多人吃。
    而且他在家里想过酒席标准,每桌的饭菜才花二三万块钱左右,这工费比饭菜 还贵,他肯定不会花这冤枉钱,这也是他为什么又把主意打在何雨柱身上的原因。
    但是现在他又不敢让何雨柱做席,何雨柱的话说得很清楚,我是学徒,你们请 学徒做菜不怕做砸了吗?
    他心里笃定,何雨柱这小畜生到时候肯定故意把菜做得一塌糊涂,你还没有办 法指责他,毕竟何雨柱提前说得很清楚。
    可到时候做席做砸了,贾东旭可是要怨恨他的,他可不想再多生出事端来。
    “柱子,我没有考虑周到,今天的事情是误会,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和贾家商量 好了再给你答复。”
    易中海只能尴尬的说了一句。
    “呵!不用通知我了,星期天可没几天,而且那天是黄道吉日,不用我说你们也 知道什么意思,你通知晚了的话,我师兄接了别人的活,那我就爱莫能助。”
    “总有个先来后到的规矩。”
    何雨柱说完就走,他路过闫埠贵身旁的时候看了眼闫埠贵。
    “埠贵叔,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们认为的重要的事情,其实对我来说一点 都不重要,甚至都和我都没什么关系。”
    “麻烦你以后要带话的时候多想想,直接说有什么事,不然我以后还真不一定会 回来,我在学徒每天的时间都很珍贵,耽误我学习就是耽误我的前途。”
    “为了个贾家,耽误我个人的前途,真不知道哪有脸说出这是重要的事情。”
    何雨柱说完后直接就离开了中院。
    闫埠贵被何雨柱说得脸色也不好看,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毕竟他理亏了,这 么多人看着他,总不能强词夺理吧,现在大家心里都算是看清楚怎么回事了。
    易中海如果答应请丰泽园的厨子,那说明易中海不是在算计何雨柱。
    但是现在易中海的表现,大家看的很清楚,这不就是要何雨柱免费回来给贾东 旭做席么。
    众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心里有些失望,看来是没有机会吃到丰泽楼厨子做 的席了。
    “老易,为什么不请丰泽楼的厨子呀?”
    “外面的厨子七万是公价,可没有比六万这个价更便宜的了,而且还是丰泽楼的 厨子,这样我们东旭结婚多有面子,你脸上也有光呀!”
    贾张氏满脸疑惑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当然不会说是舍不得六十万块钱,他看着贾张氏脸色不好的说道。
    “你家和何雨柱关系不好,他师兄要是把菜做的差一点,那我们不是亏了,我重 新找厨子吧。”
    易中海说完黑着脸就回去了。
    贾张氏瘪了瘪嘴,满脸不屑的说了一句。
    “不舍得钱就不舍得钱,还拿别人丰泽楼的厨子当借口,人家把菜做的不好吃, 不是砸他自己的招牌么。”
    贾张氏说完也就回去了。
    贾东旭则是有些失望,也转身跟着贾张氏回家去了。
    他心里本来想着要是丰泽楼的厨子掌勺的话,那可是太有面儿了,他也能到处 吹嘘一番。
    许富贵回到家里,先是喝了口水,此时他的脸上满是笑容,不过这笑容看起来 有点玩味。
    “这易中海呀!想让何雨柱免费掌勺,也不想想何雨柱和他们的关系,以前怎么 没有发现这易中海脸皮这么厚。”
    许富贵在家里笑着摇头说道,脸上充满了对易中海的不屑表情。
    “没错,我看得出来易中海想借我们所有人的口,让何雨柱掌勺的,没有想到这 小子现在这么聪明,几句话就破解了易中海的陷阱。”
    赛金花也是笑着说道, 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易中海估计也是被何雨柱逼急了,我看贾家今天这么安静,都没有和何雨柱吵 起来,我估计贾东旭结婚的酒席是易中海在做主。”
    许富贵果然是聪明人,他没有帮过易中海,也没有帮过何雨柱,他一直观察着 贾家众人的表情,他心里敢肯定十有八九这酒席是易中海出的钱,易中海这是又要 面子,但是又舍不得这么多钱。
    十桌酒席可不便宜,南锣鼓巷可是很少有摆十桌的酒席,正常也就三五桌而 已。
    “老徐,我们家送多少份子钱。”
    赛金花手里拿出一张红色的纸,还是折起了红包袋的样式。
    “给一千块钱,我问了闫埠贵,他就包一千块,我们两家给一样的,别人给多少 我们管不着,反正不是最少就行。”
    “成,我知道了。”
    “一千块钱也不少了,我们家就三个人,能吃得了多少,也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 厨子来做菜。”
    赛金花说完数了一千块钱放入了红包袋。
    闫埠贵在家里脸色不好看,嘴里嘟囔着骂。
    “这个何雨柱真不是东西,居然敢当众数落我。”
    马荷莲看着闫埠贵,反而说了一句。
    “你活该,你知道何雨柱和易中海还有贾家的矛盾,你怎么还会帮着易中海去传 话呢?你不是从来不得罪人吗?这次怎么这么不谨慎。”
    闫埠贵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我不是想着,何雨柱怎么也是何大清的儿子,上次我闻到他家做的菜很香,觉 得这小子手艺肯定不错,所以想尝尝他的手艺。”
    “没想到,这次失算了。”
    “我敢肯定易中海一定要何雨柱掌勺的话,到了酒席那天易中海和贾家全要丢人
    现眼,我们那天也别吃饭了,这菜给狗都不一定会吃。”
    “以后有事情让老易自己去校门口等着何雨柱吧,真是倒霉,什么好处都没得 到,还平白无故地得罪了何雨柱,自己在四合院也丢了人。”
    闫埠贵嘴里都是委屈的话,他有些懊悔地叹着气,躺在床上。
    易中海铁青着脸坐在饭桌旁,地上满是瓷杯的碎片,看样子是易中海摔的。
    “这个何雨柱,现在越来越张狂,有本事以后别回四合院,不然看我怎么收拾 他。”
    易中海咬牙切齿,眼中全是怨毒地说着狠话,他有点搞不懂,这何雨柱仿佛是 他的克星一样,他如何算计何雨柱都不成,还把他自己的面子和名声丢的是一干二
    净。
    “老易,那现在没有厨子怎么办,真的要花这么多钱请厨子吗?这些钱足够我们 两个人生活开销半年了。”
    “早知道就少摆几桌了,现在话都说出去了,要是没有十桌,丢人的可就是我 们。”
    刘翠花脸色也不好看,她也心疼这么多钱白白的花出去,而且还都是被别人吃 的。
    “不行,面子不能丢,要是这次丢了面子,四合院的人本来对我就有意见,以后 就更不尊重我了。”
    “我明天去轧钢厂后厨,想办法找个厨子过来做菜,我们给个十万块钱的辛苦 费,这已经比轧钢厂的厨子一天的工资高了。”
    “不过轧钢厂的厨子只会做大锅饭,明天我再给十万块钱贾张氏,让他每桌多加 一万块钱的菜,这样看起来菜比较丰富,就算是大锅饭,大家也会吃得很开心。”
    易中海无奈地说着,这样只花出去了二十万,他还不至于太心疼。
    何雨柱走在南锣鼓巷的巷内,他嘴里吹着口哨,脑中想着以前的事情。
    当年何大清在的时候,他和贾家的确是没有来往,但是等秦淮茹嫁到四合院 后,他一眼就相中了秦淮茹。
    就算秦淮茹嫁给了贾东旭,他为了多看几眼秦淮茹,博取秦淮茹的好感,慢慢 地就和贾家走得比较近。
    上辈子贾东旭在的时候,他给贾家就占了不少的便宜,不过他看在秦淮茹的面 子上,并没有计较653太多。
    贾家真的过分的时候,也是秦淮茹出面和他道歉,他立马心里就没了怨气,吃
    亏了他都觉得很高兴。
    何雨柱想到他自己当年的行为,觉得真是可笑,果然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自 己上辈子这么结局这么惨,也算是上天的报应,不过他还要感谢上天给了他一个报 仇的机会。
    这个星期天秦淮茹就要嫁进四合院,贾东旭结婚后,易中海全部的心思也都会 放在贾东旭身上,到时候就没空算计他了,他会全心全意的培养贾东旭。
    对了,现在距离何大清的离开应该已经一个多月了,整个四合院都没有人告诉 他,何大清是否有信寄回来,看来有空要去邮局查一查,不过这事情也不着急。
    就在何雨柱脑中计划着以后如何报复的时候,突然他听到了快速的奔跑声。
    他看到前方路口一个穿着黑衣的人,突然蹲在一棵树下面,然后用手扒拉了几 下,从口袋中拿出什么东西放了进去,然后又把土回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
    何雨柱好奇地就快走几步追了过去。
    他刚走到前面路口,就有几个穿着军服的人追了过来。
    “柱子,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在这附近路过。”
    何雨柱一看是管委会的人。
    “往那边跑了,是敌特?”
    何雨柱好奇地看着管委会的人问着。
    “没错,追!”
    管委会的人说了一句,着急地朝着何雨柱手指的方向追了过去。
    同时还留下了一句话。
    “柱子,我们先去抓人,你快点回家,今晚附近大搜查,你这个半大孩子别在外 面闲逛,小心撞上敌特。”
    管委会的人提醒着何雨柱。
    何雨柱刚想说,这人好像在树下埋了东西,可是管委会的人都追远了。
    这让他有些无语,他走到树下面,看到泥土上的脚印,而且泥土上还用手指画 了一个圈,这算是标记吧。
    何雨柱也想看看这敌特埋了什么东西。
    他蹲下身子,双手就挖开泥土,东西埋得并不深,并且土质很松软,他知道这 是黑衣人时间来不及,很仓促的临时起意。
    他稍微扒拉了几下泥土,拿出来用布包着的小包裹,这小包裹只有巴掌大小, 但是有点沉。
    他想了想后,包裹就消失在了他的手里,他把泥土弄好,把周围所有的脚印都 抹掉,然后快速的离开了原地。
    他回到安定门四合院,直接就回了屋子。
    包裹出现在了他的桌上,他好奇地把小包裹打开。
    当他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眼睛一眯。
    里面有三条小黄鱼,还有一张纸。
    何雨柱拿起纸看了起来。
    这纸上就一个莫名其妙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