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赌场
作者:香菜多多   出狱商K主管,你吃窝边草了?最新章节     
    众人听到散会的消息以后,立马飞奔出去,管后勤的齐哥则留在了最后。
    “阿浪,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小伟毕竟是吴总的亲戚。”
    我听得出来,齐哥这是为我考虑呢,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我和夏舒要被那伙辽北人逮住,下场肯定比张浩伟还要惨。
    而且我也承认,这样对张浩伟的确是有点公报私仇的成分在里面。
    不过话说回来了,要是张浩伟本身不犯这种毛病,就算我想整他也无从下手,要怪也只能怪他做事不小心,让我抓住了把柄。
    这些心里的话,我自然不会和齐哥说,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根红塔山,拿着打火机给齐哥点燃:
    “齐哥,你还不知道呢吧?吴总刚离婚,女方的过错。”
    齐哥立马明白了过来,也饶有兴致的八卦了起来:“真的假的!还真让我猜对了,那娘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在背后大谈老板的私生活这事不好,所以我就打了个哈哈离开了。
    想着齐哥最后的话,我不由的笑了。
    好人?
    呵呵!
    想来齐哥还不知道吴达在外面玩的有多花吧,光我知道的就一双手数不过来,私生子都他妈能组成一支篮球队了,带替补的那种。
    这种情况也不怪吴总老婆红杏出墙了,试想,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离了婚还拿了天价的“分手费”,以后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爽。
    和齐哥分开以后,我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给歪哥去了个电话,把今天的事情向他做个汇报。
    “歪哥,事情就是这样的。”
    “阿浪这件事你做的不错,你记住做我们这行的啥都能碰,就是千万不能碰毒品,不然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吃枪子的。”
    “我明白的,还有就是红姐怎么办?兰兰那件事她应该也有参与。”
    电话那头的歪哥沉吟了几秒:“张红就算了,我想今天的事已经给她提醒了,场子里离不了她。”
    “好,我知道了。”歪哥的回答和我预想的一样,毕竟张红不是会所的员工,我们没理由对付她,这样传出去不好听。
    说完以后,我又开口说道:“歪哥,上次和你说的那个小兄弟,他马上就来了,要不我带着他和你见一面。”
    歪哥知道我说的是沙和尚去赌场上班的事,他没所谓的说道:“行了,这种小事你直接找胜子就行了,你办事我放心。”
    挂掉电话以后,我在场子里逛了一圈以后,就回到了休息室等着沙师弟。
    可沙师弟还没等来,我就接到了夏舒的电话。
    “沈浪你在干嘛?”
    “废话,我上班呢,我听红姐说你不干了?你到底想干啥?”我一听夏舒的声音就火大,好端端的你辞什么职啊?这是讹上我了?
    夏舒则可怜巴巴的说道:“你这么凶干嘛,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怀孕了,我要把孩子生下来,我要给你生孩子。”
    “妈的,有病!”我骂了一句以后,就把电话给撂了。
    可撂了电话以后,我心里就莫名的郁闷。
    本来我和夏舒就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只谈欲望不夹杂一丝感情的,可她现在又是辞职、又是怀孕生小孩什么的,就把这种关系弄变味了。
    最关键的是我对她的这种行为还没有一丁点办法,我总不能说夏舒你不要辞职,回来继续坐台?
    或者是像对张浩伟一样,揪着她头发往她肚子上猛踹几脚。
    且不说夏舒是否真怀了我的种,就算她没有怀孕,大女人这种事我也很难做得出来。
    “操!这小妞怎么这么不识趣,非得让我说难听话吗!!!”
    骂了一句以后,心里还不解气,就气冲冲的朝着小姐休息室走了过去。
    经过这么一小会的发酵,我已经是凶名在外了,当我左脚刚踏进休息室的大门,正在叽叽喳喳的小姐就闭嘴了。
    还是琴姐看到气氛有些尴尬,微笑着搀住了我的胳膊:“沈主管来了啊,有什么指示?”
    我此时心里正烦,刷开了琴姐之后,朝着角落里的红姐走去。
    红姐对我当然没有好脸色,她给我一个白眼之后就把头扭到了一边。
    而我则不管这么多,右手搭在红姐的肩膀上,用只有我们俩的声音说道:“红姐,张浩伟的事你不要怪我,职责所在而已。”
    红姐并没有说话,只是歪着脑袋看着我的右手,表情厌恶。
    “还有,像兰兰那样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发生,这些你也应该明白。”
    兰兰的死让红姐有些良心发现,她沉默了两秒钟之后开口了:“。。。。明白。”
    “嗯,谢谢,不过像张浩伟那种人不值得的,红姐你要防着他点。”我轻轻地拍了拍红姐香肩之后就离开了休息室。
    沙师弟是晚上八点过来找我的,回合以后我开着会所的面包车,直奔银海区下辖的一个农村,歪哥的赌场就在这里。
    和大家认为的赌场不同的是,歪哥的赌场没有性感荷官在线发牌,玩的也是最接地气的推牌九,而且场所还不固定,通常来说一个地方只用三两次。
    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赌场玩的比较大,容易招人惦记。
    当我和沙师弟刚拐入一条土路,树林里就钻出来两个小青年把我们的车拦了下来。
    “干啥的?”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打着手电往我们脸上照。
    我抬手挡住刺眼的灯光:“胜哥在吗?我是沈浪。”
    黄毛一听就把手电筒移开了,他笑着说道:“浪哥是吗?刚才胜哥吩咐过了,你直接往里开就行了,有人会接你。”
    我点了点头,就一脚油门顺着漆黑的土路往前开。
    一直开了快两公里,我看到有人拿手电照我,就把车停了下来,好在这回是个熟人,胜子的小兄弟王飞,倒是见过几次。
    王飞认识会所的车牌,我把车刚停好,他就拉开后面的车门坐了进来:“浪哥,胜哥叫我来接你。”
    我则笑了笑,递给他一根香烟:“我说小飞你们这至于吗?十步一岗三步一哨的,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王飞接过烟点燃,有些无奈的说道:“浪哥你是不知道啊,最近风头紧,胜哥说还是小心点好。”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现在这年月做什么事都要讲规矩,就算有靠山也不能有恃无恐的,闷声发财不给领导添麻烦才是混社会的王道。
    但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是那种手眼通天的人物,可以不讲这些规矩,因为他们就是制定规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