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她才不是什么道士呢!
作者:天真的肥猫   穿越后我带全家躺平最新章节     
    谢淮舟看他脸色不好,以为刺杀没成功,不以为意道:“没成?不要紧。不是还有两套方案吗?就暂且让他多活几日好了。咱们做这个还是第一次,不成功也是正常的。崔义专门干这个都干了十几年了,经验何等丰富,不也没有成功?再说他本来就是干这个的,肯定会防备,我们要刺杀他,本来就不容易。”
    凌云等谢淮舟都说完了,这才继续禀报道:“不是的,殿下。我们还没动手,崔义就跑了。”
    “跑了?跑哪儿去了?”
    “不知道,只知道他去了康王府一趟,而后给崔家留书一封,就自己骑马离开了京城。”
    “他倒是跑得快!”谢淮舟冷哼一声,又吩咐道,“让我们的人继续追查!”
    不杀此人,他不放心!
    不过,崔义人不在京城,他倒是可以安心一些。
    凌云领命而去,谢淮舟忍不住想着,崔义到底出京做什么去了?难不成当年沈嘉齐没有死,崔义这是找人去了?但以崔义的狠辣,当年不可能会放过沈嘉齐的啊!
    却说自从“大齐之音”面世,立即在长安引起轰动。元逸韬后来又增印了三千精装版,五千普通版,运到距离京城不远的洛阳一带贩卖,很快就销售一空。而后他又让人带着制好的版去了江南,直接在那边买下一间印刷坊印刷出售。
    江南文人多,又是富裕之乡,看报的人只会比长安更多,光是精装版就卖出去两万多套,喜得元逸韬整日里笑得都合不拢嘴。谢淮舟听了汇报也暗自松了口气,看样子,他想再练一支特种部队出来也不用担心没银子了。
    但凡看过大齐之音的人,谁不崇敬文武双全不畏艰险为国戍边的平王殿下?谁不敬佩书画双绝的云梦真人?谁不惦记着云家三少的画和飘渺之旅的后续发展?
    为此,很多读书人都向往长安,都想一睹平王殿下的风采,想亲自去看云家三少的画,想将自己的新作送去平王府投稿,说不准也能让大齐之音刊登出来,让整个大齐的文人学子都能知道自己……
    却说在国子监,大齐之音自然是目前的热门话题。沈维安以前虽然低调,但人缘也极好,又与王经文相交莫逆,自然也有一定的知名度。后来大家见他竟然成了平王府主簿,大齐之音的主编之一,对他便更加推崇起来。甚至很多国子监的同学都将自己的作品给他看,请他指点,也希望能上大齐之音去露脸。
    沈维安遗传了沈嘉齐圆滑的交际手腕,对任何同学都是温和耐心的,所有的来稿,他都登记收下,带回去与宇文耀元逸韬王经文一起细细看了,能用的留下,不能用的写明原因退回去,语气委婉诚恳。于是,被留用的高兴,就算被退稿的见上面有大齐之音编辑部的意见和印章,也高兴得很。
    去年来到国子监,被誉为泸州第一才子的陈之砚也在国子监。他看了大齐之音,比其他人更加兴奋,也将自己的诗作拿去投了稿。沈维安是很不待见陈之砚的,但为了平王殿下的大事,他也只能将自己对陈之砚的嫉恨和厌恶掩藏起来,一视同仁的对他。
    不得不说,陈之砚这个人,聪明才智还是有的,特别在诗词歌赋上颇有灵气。经过沈维安和王经文的初步筛选,所有来稿中,诗词写得最好的就是陈之砚了。
    沈维安不想见陈之砚,便拜托王经文去送用稿通知。
    谁知,王经文来到陈之砚的教室,正好听到他在与人吹嘘道:“你们别不信,那位云梦真人的字我真的见过,我敢肯定是她!她才不是什么道士呢!她其实是个……”
    “女子”两个字陈之砚还没说出口,就被黑着脸的王经文叫了出去。
    傍晚,就有人发现陈之砚被人打得半死,丢在澡堂外的污水沟里……
    陈之砚在京城国子监读书,由伯祖父正三品的礼部右侍郎陈瑛照管。陈明朗的三叔祖已经在鸿胪寺致仕,如今还有一个儿子陈森在大理寺任右寺丞一职,正五品。如今陈家在京的官员就他们两个,来往自然密切,听说陈之砚在国子监被人打得半死,两人立即就赶了回来。
    陈森职位低,好不容易请了假回来,就看到陈瑛正要进门。他赶紧小跑过去,喘着气问道:“堂哥,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砚哥儿被人打了?”
    “为兄也不清楚。只听传信的小厮说是在国子监被人打了。”陈瑛也擦了一把汗,满面焦急。
    陈之砚是他们陈家第三代中最有才气的一个了,嘴又甜,长得又好,陈家这两位长辈都是极喜欢他的。另外,他爹陈明朗如今看来或许就是整个陈家最有前途的子弟了,明年就有望调入京中,这个时候可不能让他的儿子出什么差错。
    “好好的在国子监读书怎么会被人打呢?”
    陈森和陈瑛都想不明白,摇摇头赶紧进去问问清楚。这到底谁打的?他们陈家虽然不能跟那些名门世家相比,可贺氏子弟也不是能让人随便打的。
    到了陈之砚的院子,进了正房,只见一个丫头正站在内室门口低着头拭泪,见他们进来,忙抬起头红着眼睛迎上来行礼道:“大老爷二老爷你们可回来了,我家公子在房里,大夫正在给他上药,呜呜呜……”
    “我去看看!”陈瑛进入内室,绕过博古架,看到躺在床上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陈之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真的是砚哥儿?
    陈森问那丫头道:“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打伤了砚哥儿?”
    丫头摇头,“奴婢也不知道,侍书将公子送回来的时候把我们都吓坏了……”
    陈森见从这丫头嘴里问不出什么来,跟着进去看了陈之砚,同样被他的伤吓坏了。这,这是要砚哥儿的命啊!究竟是谁?
    “大夫,这孩子的伤……”陈瑛都不忍问下去。这么重的伤,人还能活吗?
    老大夫叹息一声道:“这下手的人也太狠了。肋骨断了一根,腿骨断了一根,只怕以后接好也会落下残疾……好在救得及时,性命应该无碍。”
    陈瑛和陈森听了,心情都很沉重。两人对视一眼,两双眼睛里都是熊熊怒火,双双离开内室,来到正厅里,将陈之砚的随身小厮找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