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师装没看见，“……副校，那两个孩子很优秀，两个人卷面都是满分，放咱们学校，那也没几个，这一来就是两个，因为交不起学杂费不收，是咱们学校的损失啊……”
“行了，别跟我在这磨叽，优秀的孩子多了去，你还都不要钱给收进来不成？”
副校长摆手，“我这还有事要忙，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副校……”
曹老师还要说什么，副校长根本不搭理他了。
不搭理他，他也不走，自己拉了凳子，坐在副校长办公桌前，等。
……
回去的路上，姐妹俩肉眼可见的开心。
樊清一就说中午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
李珍珠眼睛亮晶晶的，捂着嘴笑，“我们搬来这，已经吃了好几顿好吃的了，马上又有好吃的了，我太喜欢这里了。”
樊清一心头紧了下，问李琉璃，“阿璃喜欢吗？”
“喜欢。”
李琉璃抿唇笑，眉眼微弯，看到出来眼睛里都带着笑意。
“妈喜欢吗？”
樊清一也笑，“妈也喜欢。”
没有干不完的活，没有劈头盖脸的打骂，不用日日提心吊胆、小心翼翼。
活的轻松自在，连空气都带着几分自由。
这样的日子，再累再苦，她也喜欢。
“妈，我想吃上次大姐做的菠萝咕噜肉，我还想吃炸麻叶……”李珍珠掰着手指头，笑嘻嘻的点菜。
樊清一说着好。
“炸麻叶不行，咱们没那么多油。”李琉璃摇头。
樊清一笑，“地里庄稼能收了，我看看商城能不能换点油出来，不行咱们就买一小块板油……”
母女几个说笑着，快到家门口时，听到有人在门口冲她们招手。
“二嫂，阿璃，珠珠。”
樊清一眼睛一亮，“是你们四婶……”
说完，觉得不合适，斐斐已经跟李泽夕离婚了，不能再这么叫了。
刘斐斐抓着斜挎包，三步并两步小跑过来，“你们去哪了？再等不到人，我就得回去吃午饭了，我下午还得上班。”
“找我有事？”
樊清一拿出钥匙开院门，“我去做饭，你留下吃……想吃什么？”
“我回家……葱烧鸡腿。”刘斐斐拒绝的话变成了咽口水。
樊清一失笑，“好。”
空间里有鸡，花上几个积分可以让商城一键杀鸡切块，葱好像没种，商城里好像没有卖的。
“不一定有葱，换个辣子鸡丁可以吗？”
刘斐斐同样流口水，眼睛发着光连连点头，“二嫂做什么我都可以。”
樊清一笑。
把小珊瑚递给她，“那你在外面陪她们玩一会儿，我去做饭。”
“二嫂，我来烧火……”
“我烧火，四婶儿陪珠珠和小妹玩。”
李琉璃笑着说，“四婶下午还要上班，衣服上染了油烟味就不好了。”
刘斐斐哎呀一声，轻摸了下李琉璃的脸颊，“我们阿璃真贴心，那就麻烦你和你妈了，我等吃现成的。”
李琉璃害羞的红了脸，刘斐斐哈哈大笑。
李珍珠也捂着嘴笑。
母女俩去做饭，樊清一从空间拿出杀好的鸡，去查看商城，果然没有葱，就换了些辣椒和蒜苗，做辣子鸡丁。
再弄一个番茄鸡蛋，一个菠萝咕噜肉，一个清炒空心菜。
蒸上几碗米饭。
饭菜摆上桌，刘斐斐眼睛直放绿光，“我好久没吃二嫂做的菜了。”
上次回去樊清一在坐月子，上上次回去是过年，真的好久好久了。
“喜欢吃就多吃点，管够。”
樊清一盛了半碗米推给她，接过小珊瑚，让她先吃。
刘斐斐没客气，先夹了筷子辣子鸡丁，又辣又解馋，还有上面撒的芝麻，简直神来之笔。
“辣椒没过油，过了油酥酥脆脆的更好吃，你下回来，我再做给你吃。”
刘斐斐连连点头，嘴里塞的小仓鼠一样，连连点头。
吃的差不多，她速度慢下来，才有空跟樊清一说话，“……明后天星期天，我妈让我来问，你们哪一天有空，去我家吃饭，还有你们喜欢吃什么菜，她好准备菜。”
“……我妈做菜也特好吃，我爸当年就是被我妈那一手厨艺给征服的。”
樊清一有些犹豫，“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妈？”
“这有什么麻烦的。”
刘斐斐把菜咽下去，“就像我突然在二嫂家吃饭，二嫂觉得麻烦吗？”
樊清一愣了下，摇头，“这不一样。”
“一样的。”
刘斐斐敲了下碗，“你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我们只请你吃顿饭，你已经亏了，不要有麻烦我们的想法。”
樊清一沉默了一会儿，抬眸看着刘斐斐笑了，“好，我们明后天都可以。”
“那就明天。”
怕樊清一反悔，刘斐斐快速帮她做决定，又问她喜欢吃什么，阿璃喜欢吃什么，珠珠喜欢吃什么……
吃完饭，刘斐斐要赶回去上班，骑车走到纺织厂才想起来，忘了问双胞胎今天怎么没去上学。
今天是星期五吧？
下午，母女几个都耗在了空间。
樊清一在商城买了卤鸡的材料，开始卤鸡，觉得卤一只是卤，卤三只也是卤，一气卤了三只。
打算，去刘家带一只，给宋有为和江艳红小两口半只，她们自己留半只，剩下那只分开，让他们有空捎回村里，给宋婶子和村长。
卤鸡，麻酱鸡蛋，糖心鸭蛋，三件是不是不合适？
三通散，兆头不好。
樊清一琢磨了下，想着刚好有白菜，做个辣白菜？
早上吃粥配上点，配个辣白菜，酸豆角，酱黄瓜……
东西都准备齐，又把成熟的菜摘了，兑换给商城。
第二天吃过早饭，樊清一收拾好礼物，一共六样，六通顺，六六大顺。
是很吉利的数了。
刘斐斐很早就过来接人，还弄了个婴儿篮子，绑在后座上，小珊瑚放进去刚刚好。
她看到樊清一要带过去的东西，下意识拒绝。
樊清一坚持，“都是自家东西，不花钱的。”
刘斐斐很怀疑，那报纸里面包的是卤鸡吧？
她们家可没养鸡。
到刘家时，刘母刘父已经开始在厨房忙活了，刘母探出头招呼她们，“清一啊，别拘束，当自己家啊，斐斐，把电视打开，给孩子们看。”
“好嘞。”
刘斐斐把电视打开，把樊清一带的东西拎进厨房。
刘母直皱眉，“怎么拿这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