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集白纸
“决不！”
扔下毛皮和刀子，然后卧倒在一张稻草床上。
“这个世界的生灵，怎么会这么五颜六色……！”
红的、蓝的、黄的，我猎杀的动物皮，都是鲜艳的颜色，连纸上都用不上。我想可能身体的某些部位还可以用，就试着把全身的皮都剥了，但是没有用。
就算是彩色的，至少要浅一点就好了，但是都是深色的，看着很伤眼。用白色墨水制作可能会更快。
人们的皮肤和我所知道的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仔细想想，凛的蓝色头发是地球上绝对看不到的，村子里也有头发颜色奇怪的人。
就连有纪的红发，也不像地球人的棕发，是火焰一般的鲜红色。
动物皮肤的颜色也可能与此有关。
“你看！”
与一个人抱着脑袋的我相反，妮娜和凛以欢快的声音前来。
“你怎么看？我试过做各种各样的东西。”
我把我猎到的一半兽皮给了尼娜。她异常高兴能从她通常不打猎的野兽身上得到稀有的毛皮。
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一边旋转一边带我四处看看。
“嘿嘿，挺适合你的，挺可爱的。”
老实说，我没有时尚感。我真的说不上什么好什么好，所以暂时只给个好评。
“这不是很正常吗？”
是因为模型好，还是因为做模型的人好？同为二人的妮娜得意地回答道，不过平日里不会有太大变化的表情却显得有些轻松。
“谢谢你！”
另一方面，凛举起双手，一脸天真地高兴。
“要是这样的话，戴在水里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啊！”
“哦，这是鲨鱼皮吗？”
凛穿的衣服光滑又防水。那是凛自己猎杀的两条鲨鱼的皮。
颜色比较浅，轻便耐用是好事，但不仅防水，而且不防水，不防水，不防水，所以根本不能当纸用。不过，作为她衣服的材质，似乎很合适。
毕竟美人鱼基本上是不穿衣服的。不出所料，胸部覆盖着贝壳制成的胸罩，但任何超过它的东西都是游泳的障碍。
凛长大了很多，我的眼睛都找不到地方集中注意力，所以这真是太幸运了。
“所以，你还在担心吗？”
“虽然它对衣服有好处。”
最近，日楼村开始流行用羊毛和棉花制作衣服。即便如此，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还是穿皮衣，因为挣的钱还不够，但未来轻便舒适的布衣很可能会成为主打。
但是，新制衣服的染色技术还很落后，用布做的衣服，都是原色的。尼娜一定很享受能够使用各种颜色。
“既然这么白，你为什么不用布呢？”
“因为墨水会流血。”
况且布料还是太厚了，又没有保持薄的耐久度。
“不过，如果你没有猎杀过这么多东西，或许还是放弃皮肤比较好……”
在这种情况下，制作一种保质期稍短的植物纸怎么样？如果是优质的和纸，应该能用上数百年。
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制作日本纸......
“嗯……总感觉好像在哪里看到了一层白皮肤，但是在什么地方？”
“真的？”
妮娜扬起眉毛。如果她看到了，我肯定我也看到了。
“哦，我才想起来，就是这样。”
当我挖掘我的记忆时，妮娜拍了拍我的手。
“巨兽”
“不，它确实有一种发白的颜色！”
白色或灰色，嗯，这当然是可以在纸上制作的颜色。
头发长出来了，但是又短又细，大概是肤色吧。
但他的皮比坏石头还硬！
毕竟，就算是我的獠牙，也足够坚固，不可能那么容易被咬掉。它甚至不能做成衣服，如果有的话，它只能用作建筑材料。不是很好，但能够在纸上使用它——
“如果只是硬一点，是不是应该软点？”
凛一边说着，一边从水袋中轻轻取出水，开始旋转。
这让我想起了平时连形状都没有，更谈不上硬度的水，一下子抓住了巨牛的身体。
我懂了。如果你能用魔法把软的东西变硬，那么就有可能把硬的东西变软。
“好吧，我们试试吧。”
＊＊＊
总之，凛的提议是正确的答案。
我以前是用魔法来硬化和磨锐东西，另一方面，我知道剑社里的每个人都用魔法来让东西变得脆弱和脆弱。
问题是这样的神奇效果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魔法效果通常很快就会消失。
魔法产生的火焰会在一段时间后消失，而锋利的枪尖最终会恢复原状。就算我的秤当通讯器用，过一段时间又会变回原来的秤。
但是，魔法间接引起的二次变化则不然。
如果将魔法产生的火焰转移到柴火上，火焰会持续燃烧，直到柴火烧尽。即便是在冰室之中，冰系魔法的效果消失得也很快，但是已经下降的温度并没有立刻恢复。
如果我不自觉地尝试返回，这可能是我不会返回我的龙形态的同一个逻辑。也许魔法只不过是一个开关，而我本来就有两个身体……两个名字。
所以，就算你说你可以化作人形，也不代表你可以随意变化，你的人脸永远都是一样的。
我能够以同样的方式处理 behemoth 的皮肤。
一边用魔法软化一边薄薄地拉伸，剃掉绒毛，刮掉多余的脂肪，再次使用魔法再拉伸……重复这个过程。
厚厚的巨兽皮随着被拉长越来越薄越来越宽，最后做出来的纸多得离谱。至于颜色，灰色的皮肤随着被拉长而变浅，最后沉淀为美丽的象牙色。
怪不得巨兽那粗糙的皮肤能变成这么漂亮的纸。羊皮纸，或者我应该称之为大象纸？
“这……还是认真考虑一下养殖巨兽吧。”
“你想做多少张纸？”
妮娜一脸茫然地看着半认真的我。
嗯，反正比蒙的体型大。即使去掉难以使用的指尖和面部，也可以获得足够的皮肤来用一只动物盖房子。
最重要的是，它被拉伸得很薄，使其面积扩大了十倍。
不管你多么需要它，你都不需要服用几个。农业的好处微乎其微。只是我还没有放弃培育巨兽。
“做得好”
我一边说着这些没用的话，一边翻阅着完成精美的书。一本用 orthrus 皮革装订的红色封面的书。这是世界上第一本精装书。对我来说，这是我第一次取得的不错的成绩。
“是的，凛。”
“图片？”
我把它放在一个用鲨鱼皮制成的防水盒里，然后把它和我用三角牛角做成的钢笔一起交给了凛。然后她惊讶地眨了眨眼。
“虽然我能做到，但我可以接受吗？”
“当然”
老实说，我和尼娜不需要太多。
或许是龙族和精灵族长寿的缘故，记性太好了。
参与制作这本书的凛自然会用得最多。
“你健忘，还是写日记吧。”
“什么是日记？”
“我把每天发生的事情和我的想法写下来。”
“……”
被我这么说的凛，脸上挂着笑容，保持沉默。
“你以为这会很麻烦，是吗？”
“呃，不，不，那种事。”
对着说对了的妮娜，凛赶忙赶了回来。
这个世界……这么夸张吗？
至少在日洛村，还没有宗教。因此，没有僧侣或牧师。
不过，三日男可能先出生。
我也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