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求你看穿我坚强的伪装
作者:清月间   疯狂作死被读心,假千金成团宠了最新章节     
    在这照顾沈知繁的是她,可刚刚他嘴里却一直喊着沈迟月的名字。
    她努力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让沈迟月变成大家讨厌的对象。
    本来她就快被赶出家门了。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家人一个两个的又开始关注沈迟月。
    而她,好像遭到了反噬一样,反倒成了那个费力不讨好的。
    特别是沈栖许和沈知繁,不知道沈迟月给他们灌什么迷魂汤了。
    两人对她比任何时候都好,她才没回家几个小时就紧张成这副模样。
    都病倒了还挂念着她。
    对她,就是冷漠疏离、爱答不理。
    这样下去,沈家的一切和家人的宠爱迟早都要被沈迟月抢走。
    沈书瑶有了危机感。
    本来她想在沈知繁把她的所作所为告诉家人之前,找到相机把证据都毁了的。
    可她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找他把相机放在哪。
    她现在已经想好了借口,要是事情真的败露了,她就和父母卖惨,咬死是被威胁的。
    豪门之间争权夺利,手段很多,很多人手里都不干净。
    她做的这些事,还没酿成大错。
    沈家看在血缘的面子上,也不会闹大,会帮她掩盖过去的。
    .
    清晨。
    阳光刺眼,透过窗户落在洁白大床上。
    沈迟月缓缓醒来,四肢酸软无力,像是被打了一顿一样。
    看着自己身上陌生的衣服,她思维滞了几秒,努力回想昨晚,确定自己没有洗澡换睡衣的记忆。
    那谁帮她换的衣服?
    沈迟月脸色立马变得爆红,把被子盖在头上,在床上打滚。
    身上疼?
    换了衣服?
    她和路岑年不会那样那样了吧?!
    “兔兔,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和路岑年发生了什么?”
    兔兔:[昨晚福星年年把你抱来这里盖上被子就出去了,然后我也关机睡觉了。]
    沈迟月:“......哦,那应该没发生什么,不过你一个数据也要睡觉吗?”
    兔兔:[人家数据也是会累哒。]
    沈迟月:“......”
    他她怀疑这兔子在借机偷懒!
    激动过后,她就觉得头疼,嗓子也很干。
    她明白了。
    她是因为感冒导致的四肢酸软无力,并没有她想的那些事。
    衣服应该也是佣人帮忙换的。
    下午才有课,沈迟月又钻进被子,睡了过去。
    房间门被敲响。
    她睡眼惺忪,揉着眼睛起身,穿好拖鞋去开门。
    路岑年一身居家服站在门口,看到出来开门的女孩脸颊红彤彤的,不禁皱了皱眉。
    他用手摸摸沈迟月的额头,“有点发烧,难不难受?”
    昨晚下雨风大,沈迟月梦游还湿着头发跑了一阵,应该是那会儿受凉了。
    沈迟月摇头,“就是有点头晕,身子也没有力气。”
    【不想去上课,求你看穿我坚强的伪装,帮我请假!】
    路岑年神色无奈,“学校那边我给你请假,今天就不去了。”
    沈迟月点头,“嗯。”
    路岑年:“我让医生上来给你看看,你进去房间等。”
    说着,他就转身要下楼,可沈迟月一把拉住了他。
    他转头,“怎么了?”
    沈迟月笑嘻嘻恳求道:“不打针,我自己会好的,明天就好了,你相信我。”
    路岑年被她可爱到了,眼睛里都是笑意,“只是吃药,不打针。”
    沈迟月思考几秒,这才松开他的衣角,“好吧。”
    餐厅里。
    江焕白坐在餐桌旁吃早点。
    昨天没见到能治好路岑年的神医,所以他今天一大早就光顾了。
    路岑年下楼。
    像是习以为常地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厨房吩咐阿姨准备沈迟月的饭菜。
    江焕白故意把椅子拖得发出声响。
    “阿年年,你怎么不理人?是不是怕被我帅瞎眼?”
    路岑年无语死了,语气淡淡提醒道:“椅子弄坏了你赔。”
    江焕白:“我们的感情难道还比不过一把破椅子?”
    路岑年端着饭菜,走到他面前,“比不过,先别吃了,跟我上楼看病。”
    “看谁啊?”江换白嘴里还塞着一个小笼包,唔唔道。
    说完,他咀嚼的动作一顿,抬头对上路岑年嫌弃的眼,思路瞬间又清晰明了了。
    昨晚他走的时候,两人抱在一起好像要天雷勾地火来着!
    “不是吧,你也不悠着点!这,我一个男医生有点不好意思,要不我找个女医生来?”
    路岑年:“......你想太多了,快点跟上来。”
    江焕白哦哦两声,跑去洗手,又火急火燎跟上去。
    昨晚没看清那女孩长什么样,今天终于可以一睹真容了。
    沈迟月洗漱好,靠在床上很无聊,手机也丢了,还没来得及去买,只能和天花板干瞪眼。
    良久。
    房间门被打开,路岑年端着吃的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子。
    他笑容灿烂,露出一口大白牙,朝着床上的沈迟月挥手。
    “嫂嫂好呀,我是江焕白。”
    沈迟月笑得礼貌。
    “你好,我是沈迟月,但我和路岑年不是那种关系,我就是来他家做客的。”
    江焕白笑得意味深长,“我懂我懂,嫂嫂你不用解释。”
    沈迟月:“......”
    路岑年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睨了江焕白一眼,“做你的事,少说话,你很吵。”
    江焕白有气发不出,拎着医药箱过去给沈迟月检查。
    边检查还要边小声和她说路岑年的坏话,把沈迟月逗得笑容满面。
    路岑年看着两人在那有说有笑,就很不爽,站过去江焕白对面对他死亡凝视。
    江焕白在这具有压迫感的眼神下,终于检查完了。
    “就是普通风寒,吃点药就没事了。”
    沈迟月点头,“谢谢江医生。”
    “不谢不谢,都是一家人嫂嫂别客气啊。”
    路岑年弯腰将沈迟月手里的温度计拿起,丢进他的医药箱。
    “药留下,人可以滚了。”
    江焕白抱着医药箱,告状道:“嫂嫂你看你看,他平时就这副嘴脸。”
    路岑年:“你医院那项目的投资不想要了?”
    江焕白吃瘪,开了药交代了用量就抱着医药箱麻溜滚了。
    路岑年摆好饭菜,看向沈迟月,“过来,先吃饭。”
    沈迟月早就饿了,欢呼雀跃地落座。
    吃到一半,她才想起来忘问路岑年有没有吃过了。
    抬起头刚想说话,就看见路岑年脖子上有个红了一圈的牙印,像是被人咬了一样。
    她瞬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