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八十五章
作者:道长单飞   我靠抽卡凹人设最新章节     
    火一恐惧的膨胀,直冲冲地要去烧掉漂浮在空中的眼睛,一旁的斯沙见状,立刻攥住将火一攥在了手心里。
    “老大,呜呜呜。”
    火一也没强求着出来而是缩在了斯沙的怀中,甚至还想要把自己缩的更小一些。
    乔星南从没看过这样胆怯的火一。
    “火一,一如既往地胆小。”
    低沉的声音从眼睛里面发出。
    “真是个可怜的火。”
    “好担心他啊,以后出门可怎么办呢?”
    “一家三火果然过得很艰难。”
    四只眼睛每眨一下就会说出一句话,它们似乎用的是一个声道,都是低沉磁性的熟男音,让人根本想不到这是四只眼睛发出来的。
    下一秒这些眼睛对上了乔星南。
    “主人。”
    乔星南的视线落在浮空的眼睛上面,虽然只看这个场景还挺渗人,不过目前来看这些眼睛脾气还挺好,火一怎么会怕呢?
    他笑着对这四个眼睛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看见这四个眼睛渐渐浮上了一层粉色。
    嗯,眼睛居然泛起了粉色。
    四个拥有成熟声音的眼睛,在此时似乎格外的羞涩。
    “主人对我们笑了。”
    “主人真好看。”
    “好害羞。”
    “老大怎么不说话?”
    老大?
    乔星南的目光落在了一旁坐着的修身上,他戴着赤红色面具,眼睛也被遮住,露出来的肌肤上红色图案依旧诡异,但与刚刚相比,似乎有些变化。
    修抬手一挥,四只眼睛瞬间门在空中消失不见,同一时刻,他脸上的红色纹路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在脸上攀爬着,繁丽的花纹能看出来眼睛的纹路,看上去妖异极了。
    乔星南心想,刚刚觉得图案有所变化,果然不是自己的错觉。
    “主人。”
    修的声音与他之前的四只眼睛一样,低沉中带着磁性。
    与他这幅神秘的外表还挺搭的。
    “修。”乔星南嘴角上扬,他又看向了攥着火一的斯沙:“你和斯沙认识吗?”
    修听见乔星南的问题,嗯了一声:“认识。”
    “认识但不熟。”火一嘭地一下从斯沙的手中钻了出来,只要没有那四只眼睛,火一依旧是元气满满的火一!
    斯沙依旧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面,他身边的火二火三,闪烁着幽蓝色的火焰仿佛在赞成火一的话。
    乔星南的视线从修和斯沙的身上来回看了眼,他总觉得面前的这两个人的关系没那么简单,他们似乎并没有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毕竟,如果只是认识的程度,也解释不了为什么火一这么怕那四个还挺有礼貌的眼睛。
    既然两人暂时不想说,乔星南也不准备多问。
    他轻轻点了点头,准备先看看修的属性界面。
    【卡牌:修·多目
    种族:狱族
    等级:sr(一级)
    装备:无
    天赋:目珠(x8)
    携带技能:目能所及
    备注:多目族中性格稳重的修,也会有突如其来的恶趣味。】
    乔星南扫了一眼,随后挨个看了过去。
    【目珠:可视物可传达消息。
    注:sr可御使八只眼睛,当多目族的目纹发生变化时,自动激活。】
    八只吗?
    乔星南想着刚刚出来的四只眼睛,原来仅仅是修御使目珠的一半。
    【目能所及:目珠能看见的地方,都在多目族的掌控之中,当献祭一只眼睛时,可得到所观察者的随机信息,二十四小时后,被献祭的目珠自动恢复。】
    乔星南看到这里,内心有数了。
    修其实从某个方面来讲和风凌的能力差不多。
    风凌在sr级时,会被动的听到周围所有的声音,在ssr时则可以依据规则主动的去搜寻消息。
    而修则是用目监控周围的一切搜寻消息,在献祭一只眼睛之后可以随机得到被观察者的一个消息。
    能在sr级做到这个地步可以说是非常强大。
    乔星南这么想着看向了修。
    修如同系统给予他的评价一样,是一个非常沉稳的青年,这次抽到的几张卡牌,全都是沉稳的人,不得不说是一件好事。
    刚这么评价完,乔星南就发现,修脸上的花纹或者说是目纹,此时正在缓慢的移动。
    乔星南迟疑了一下问出口:“修,你的脸上目纹在动。”
    修嗯了一声,刹那间门目纹变得越来越像眼睛,四个眼睛又重新蹦了出来。
    “这是目五到八。”修低沉的声音介绍着刚刚出来的几个眼睛。
    讲真,这几个眼珠和刚刚那几个长得一模一样。
    其他坐着的卡牌们此时都陷入了沉默,狱族大都是一群奇怪的种族,多目族尤甚。
    “啊啊啊啊啊!”
    火一硬挺着胸膛,半秒之后尖叫着重新缩回了斯沙的怀抱。
    太可怕了,会说话的眼睛太可怕了。
    乔星南仔细辨认着这些眼睛的轮廓,也逐渐发现了它们之间门的区别,似乎数字越大,眼睛就会越小。
    当然这其实并不明显。
    乔星南看向修,笑了一下:“我记住了。”
    修沉稳的点点头,再次将眼睛收了回去,似乎只是想告诉乔星南自己的这几个目珠叫什么名字。
    乔星南的视线看米雅。
    米雅一身蓝色长裙,坐在椅子上脊背挺直,耳边的银色小铃铛微微一动,她道:“租赁的一千亩土地,购置了三百二十种不同的魔植种子,共两万斤,准备就绪。”
    乔星南的视线从自己今天抽出来的十一张卡牌上面扫视了一圈,他抿了抿唇:“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了。”
    “在这之后,需要有卡牌来管理这边庄园的土地,以此来赚取金币,为之后的周会做准备。”
    乔星南说着,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新来的十一张卡牌。
    庄园会雇佣一些护卫,布兰克一家七只狼人,作为骑士长与骑士副手管理这些护卫,维护庄园的安全。
    “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布兰克你们可以先跟瑞格奈商量,铎乐也准备了通讯石,遇到麻烦也可以直接用通讯石联络我和铎乐。”布兰克听见自己这一族的任务,黑色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他点头:“好。”
    头狼的决定就是狼群的决定。
    其他的狼人们也都是点头。
    狼族很在乎自己的领地,知道任务之后,包括布兰克在内的狼族成员内心都有些紧迫,等去了那个庄园,他们必须要赶紧圈定地盘,庄园只有在掌控之中才会让他们安心。
    乔星南笑了笑,他不清楚狼族们如今已经在内心跃跃欲试地准备过去圈地盘了,转头看向了坐在奥瑞身边的木族温诺,以及雪狼头顶的卡萝。
    等庄园的劳动力开垦土地之后,擅长照顾植物的温诺和卡萝就可以负责催生维护魔植。
    “魔植一般两周可以收割一茬,但若是温诺和卡萝的能力对魔植影响很大,说不定一周就能收割一茬。”
    铎乐笑眯眯的合上账本,他在暗示两人要努力一些。
    这倒提醒了乔星南。
    “等一下我会给卡萝升级。”
    乔星南缓声道。
    他们现在的钱都是掰着半花的。
    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有几千万,但实际上,租赁庄园土地,购置魔植,雇佣劳动力哪一个都得花钱。
    不过,为了之后的周会以及升星月还需要不断的开源节流。
    好钢必须使在刀刃上,如果要给卡牌升级,必须先挑着其中最有利的卡牌。
    乔星南这么想着,对最先被抽出来却还没有升级到ssr的卡牌们生出了几分愧疚。
    他很感激卡牌们的付出,而自己能回报的其实并不多,将他们升到ssr就是其中的一个,然而现在自己却暂时不能这样,他们的资金如今并不宽裕。
    虽然主人没有明说,但卡牌们也能隐隐猜到主人在纠结什么,事实上,他们并不在乎自己有没有升级,想要变强只是希望不辜负为他们而努力的主人。
    斯特眼神柔和,他攥着手中的黑檀木手杖,声音温和:“主人,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乔星南内心是有一杆秤的,他知道自己在这之后还需要为卡牌们做些什么,但现在他也没多说,而是摇头勾了勾唇,看向温诺和卡萝转移了话题。
    “量力而为就好。”
    乔星南看着似乎变得严肃起来的温诺和卡萝,示意他们放轻松。
    温诺和卡萝知道自己擅长什么不擅长什么,催生植物这些简单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
    更不用说卡萝还会被升到ssr级。
    卡萝扑腾着透明的翅膀,褐色的眼睛眨巴着,斗志满满:“主人我会加油的!”
    温诺见状也不在纠结了,他笑着跟乔星南道:“主人,放心吧,我会跟魔植们好好相处的。”
    观察着情况的裁决者瑞格奈见到这个场景,心里也思量起来。
    他的目光从自己的好友威迪斯身上划过,扶了扶自己的银丝框眼镜,看样子,现在自己的同僚们都对这位新主人很是信服。
    可以将主人的位置往上提一提。
    瑞格奈心里沉吟着,下一秒就对上了乔星南的目光,他金色的眼睛如同月下的琉璃一般,纯粹而温柔。
    “瑞格奈,如今庄园还有许多事情,一会儿铎乐会与你交接,劳烦了。”
    包括庄园的账本以及未来交易魔植的对象等,之后雇佣劳动力的流程以及最终名单,铎乐和威迪斯也会与瑞格奈商量。
    作为人族裁决者,对瑞格奈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等到铎乐他们去通商亦或是做其他事情离开后,庄园的一切就由瑞格奈决定。
    他将会是庄园明面上的管理者之一。
    乔星南想了想,也将瑞格奈加进了升级的名单之中。
    管理者能力越强,对于庄园的发展也会更加清晰。
    瑞格奈面容严肃地点点头,烛灯之下,他黑袍上的银纹在这个时候也显得更加冰冷而威严。
    这种严肃又一本正经的模样,是瑞尔特和玛娜伦德这些崇尚暴力卡牌最惧怕的。
    想想当初打架闹到了裁决者和审判长面前,他们被整得那么凄惨的模样,被困住不能打架不能喝酒,简直卡生无望!
    玛娜伦德黏糊在一起,身后的尾巴勾勾缠缠的,主人这次抽卡的运气真是好到让他们觉得可怕。
    “一会我们去找头狼布兰克打架。”
    玛娜用眼神暗示伦德。
    伦德亲昵地捏着玛娜的手,点点头,刚准备说把斯沙也叫上,到时候一起比划一下,一抬眼红色的眼睛就对上了个四个眼珠子。
    差点窒息。
    “刚刚忘记打招呼了,玛娜伦德,好久不见。”修的眼睛们非常有礼貌。
    低沉的声音更衬得他们如同绅士一般。
    跟玛娜伦德打完招呼,四个眼睛又眨巴着飘到其他卡牌的面前打招呼。
    这样温和有礼的态度,就连最为优雅的斯特也指责不了什么,或者说,修是斯特最中意的多目族。
    其他多目族恶趣味着实有些烦人,但修还好,虽然眼珠子总会时不时地飘出来,到处逛,但至少懂礼。
    懂礼吗?
    刚刚冒出头来的火一并不觉得。
    它看着面前的眼珠子们再次缩了回去,天不怕地不怕的火一,只害怕会说话的眼睛。
    就算是斯沙也无法劝解火一。
    当初多目族庆典,所有的眼珠子都被放出来,混沌卡池高空中满是眼珠子,数不胜数,火一被吓得足足两个月都不敢飞上天。
    这件事情风凌也是知道的,此时看见乔星南满脸疑惑的表情,他站起身给乔星南添水的时候轻声告诉了对方这件事情。
    这可真是有些惨。
    也许那个时候,火一这颗弱小无助的火种内心就已经被迫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乔星南微微一顿,他看向一边跟其他卡牌打招呼的眼珠,随后看向了修。
    “目一,目二,目三,目四很乖巧。”
    修听见这话,没有想到面前的主人认出了他的几个目珠,微微勾起嘴角,嗯了一声,丝毫不心虚:“它们一向最知礼。”
    谁也看不出来,现在火一刚冒出头,眼睛们就飞出来的情况,是修故意这么做的。
    多目一族的恶趣味,几乎与养蛊人一样。
    当初瑞尔特害怕养蛊人的虫子,所有的养蛊人都会在瑞尔特面前故意跌倒,让他看到自己的小虫子。
    多目一族也是这样,但他们恶趣味的方面不像养蛊人这么统一,各自的恶趣味不尽相同。
    他们有的喜欢装作失去眼睛的人蹲在树下故意寻找自己的眼睛,有的喜则喜欢用目珠装作玻璃球混在钻石里整蛊别人。
    简单来说,多目被归入狱族支脉实至名归。
    乔星南并不清楚多目族的弯弯道道,他不着痕迹地吸引其他四个眼睛都注意力,避免他们无意地在火一面前晃悠。
    “修,目珠们。”乔星南琢磨着话,跟他们说出自己的想法。
    修和目珠们,可以辅助狼族们巡视庄园的安全,作为“监控”目珠们不仅可以看顾庄园人的一举一动,还能及时地维护庄园的安全。
    修点了点头,没有被面具遮住的下半张脸,看起来很是认真。
    他们明白了自己的职责。
    乔星南看着这几个卡牌,跟卡牌们再次说了他们现在应该注意的地方,随后将自己要升级卡萝和瑞格奈的想法说了出来。
    “铎乐。”乔星南看向铎乐。
    铎乐笑眯眯的,虽然很心疼,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只要肯下血本,这些钱都可以赚回来。
    “主人,抛去租赁土地,以及购买魔植还有卡牌们的零花钱等等,现在还剩下五千万。”
    乔星南内心有数:“这之后剩下的钱,你看着投资吧。”
    “过几天我们会回到亚利兰斯。”
    铎乐眼睛微睁,他明白乔星南的意思,亚利兰斯主城那边会有更多的赚钱机会,到时候可以针对亚利兰斯亦或是其他帝国的主城来赚钱。
    “好的主人。”铎乐笑眯眯的。
    随后转移了视线,他着实不能看着那笔巨额金币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乔星南手指轻点,先准备升级卡萝。
    【叮,是否使用二百万枚金币升级卡牌?】
    【叮,升级成功,卡萝·精灵·灵族,当前等级sr(五级)】
    【叮,是否选择激活卡萝·精灵·灵族卡牌ssr(一级)?】
    能用两百万就升级卡萝到ssr级,着实是一件让人惊喜的事情。
    乔星南点了确认,下一秒,眼前变了场景。
    乔星南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一颗颗巨大的树木,树木上荧光点点,随着风微微摇晃。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圣洁歌声从耳边响起,淡淡的花香传到鼻尖。
    他转过头,紧接着看见了一望无际的绿色原野,上面满是五颜六色娇嫩的花骨朵,就在这时原野之中忽然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滚着。
    乔星南有些疑惑地走过去,那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更大了,花丛之中,突然直冲冲地飞出来了一束花团。
    定睛看去,是抱着一团花的精灵。
    小小的精灵穿着花苞裙穿梭在花丛之中,透明的翅膀蒲扇着,随着她飞过,花骨朵悄然绽放,挂着莹莹的露水,幽香四散,让人心旷神怡。
    仿佛童话一般的场景,让乔星南不禁露出笑容。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乔星南就看见了,坐在雪狼头顶的卡萝,紧张地看着自己。
    乔星南轻笑了一声:“卡萝。”
    “主人!”卡萝的手指不断的攥着自己的裙子,主人会觉得自己的ssr级有用吗?
    “升到ssr你有漂亮的新衣服穿了。”乔星南的视线从系统界面上卡萝的皮肤一扫而过。
    卡萝听到乔星南这么说,眼睛瞬间门亮晶晶的。
    乔星南直接抬手把卡萝的新皮肤【春绽之际】给替换上。
    下一秒,乖乖坐在跪坐在雪狼头顶的卡萝就换了样子,原本黑色的长发变成了银色,头上还带着一个漂亮的花冠,粉色的花苞裙在这个时候也坠上了淡粉色的鲛纱,看上去更加可爱了。
    卡萝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花冠,褐色的眼睛更加透亮,看起来非常高兴:“谢谢主人!”
    乔星南轻笑着摇头,视线从卡萝的技能【春不眠】上划过。
    在卡萝升级之后,技能没有多少变化,但不同的是,多了个附加技能,同时她的携带技能不再受精神状态的影响。
    可以纯粹地通过歌声催生植物保护或者攻击。
    乔星南看完卡萝的技能之后,目光看向了瑞格奈。
    抬起手指在系统界面上轻轻一点。
    【叮,是否使用二百万枚金币升级卡牌?】
    【叮,升级成功,瑞格奈·裁决者·人族卡牌,当前等级sr(三级)】
    乔星南内心在就预料到了,像瑞格奈这样特殊的卡牌,升级会非常困难。
    他抿了抿嘴,又重新往里面投了二十万。
    【叮,升级成功,瑞格奈·裁决者·人族卡牌,当前等级sr(四级)】
    这下子乔星南内心有了底,再次点了下系统界面输入了金币数字,直至听到系统冰冷的激活提示音传来,才松了口气。
    瑞格奈升到ssr用了二百五十万。
    还在他的心里预期之内,乔星南抬眼正要看向瑞格奈,还未开口就直接被带入了对方的升级特效之中。
    眼前是一片只有黑白二色的空间门。
    乔星南向四周看去,没有任何声音,下一秒沙沙的声音响起,白色的墙壁上突然浮现出了用黑笔写出的“公正”二字。
    几乎占据了半个墙壁大小。
    而黑色的墙壁几乎是同一时间门,出现了白色的字体,那是大大的“审判”二字。
    乔星南内心疑惑,不应该是裁决吗?下一秒,眼前的空间门扭曲,一个锤子敲击着桌面,众多跪拜的声音响起。
    他顺着声音看去,只看到一个穿着黑袍银纹的男人站在白色的台阶之上,手中的判决笔在手中,在空中书写着什么。
    下一秒落笔,庄严的判决结果瞬间门被某种规则判定,响彻云霄,同时也回荡在乔星南的耳边。
    那双仿佛能直视人心的琥珀色眼睛与乔星南对视。
    冰冷而威严。
    【判决成立。】
    裁决者,瑞格奈。
    乔星南睁开眼睛,他的心脏仿佛还在砰砰地剧烈跳动,不得不说,瑞格奈这个技能看起来太帅了。
    他平静了心情,随后看向了瑞格奈升级之后的属性,除了多出一个附加技能之外,瑞格奈的携带技能【妙笔生花】也有了很大的提升。
    【妙笔生花:当瑞格奈坚定自己的判决没有问题时,将在规则判定的成功率基础上提升45的成功率。当规则判定为0成功率时,此技能无效。】
    加成45的成功率,这几乎是可以扭转战局的存在。
    乔星南看向继续向下看去,瑞格奈也新增了一个皮肤,他装备的黑色判决笔,变成了黑色银纹。
    一听到这个,瑞格奈扶了扶银丝框眼睛,情绪似乎高了一些,主动提出了他想要这个黑色银纹的判决笔。
    乔星南算是看出来了,瑞格奈可能是个黑色银纹控,他轻笑了一声,帮瑞格奈替换上了。
    “多谢主人。”瑞格奈银框眼睛下,那双眼睛带着一点温柔。
    乔星南看完了瑞格奈的信息,也直接关了系统界面,闲聊一般的问,“瑞格奈你很喜欢黑底银纹的东西吗?”
    瑞格奈还没有说话,一旁的玛娜伦德倒是噗嗤笑了。
    乔星南有些困惑,这难道是什么不能说的吗?
    “他的哥哥审判长的着装是黑底金纹,武器也是把黑锤子上面有金纹的。”瑞尔特喝了口酒给主人介绍。
    审判长平常只会处理公务,很少露面,其他没犯过事情的卡牌不知道这些隐秘,同样知道原有的监狱长威迪斯又是个不爱说话的。
    为了给主人解惑,瑞尔特硬生生地顶着裁决者冷漠的目光说了出来。
    乔星南瞬间门了然,裁决者的笔是纯黑色的,现在替换成了黑底银纹,也跟是跟他哥搭配起来。
    一个黑底银纹,一个黑底金纹,一看就是兄弟两个。
    看来,瑞格奈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在意自己的兄长。
    乔星南看向瑞格奈,脸上带着微笑,夸了两句:“判决笔现在要好看不少。”
    瑞格奈认真点头:“主人说的对。”
    裁决者从来不会说谎话,现在这支笔的样子就是笔之前好看。
    卡萝此时正拉着安吉莉亚的手指,开心地转圈圈,听到主人咳嗽了一声,连忙坐好。
    “时间门不早了,米雅带你们先去住的地方,到时候有什么问题,你们先和铎乐商量。”
    “明天晚上,我会让米雅再次接你们回来。”
    听见乔星南这么说,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卡牌们点了点头,他们也需要自己消化一下之前接受到的消息。
    布兰克一族面容更是严肃,他们知道,今天过后将迎来他们圈地盘的伟大任务。
    而温诺温和的脸上有些讶异,这么快就要去回去了吗?
    他还想跟傀儡族的零聊聊天。
    要不明天再聊吧。
    温诺思考着,离开的时候先打个招呼吧,但是,是挥左手打招呼好,还是挥右手好?
    在温诺重新陷入纠结的时候,在空中撕裂开一个一人多高的黑洞,米雅打开了空间门,因为距离很近,她可以一并把卡牌们都带去铎乐购置的房子里。
    “走吧。”
    米雅赤着脚站在空间门凝成的气流上,腰间门挂着的银色长链叮当作响,更衬得她身材曼妙挺拔。
    眼见所有的卡牌都准备进去了,温诺还在纠结之前的问题,他抬眼看向了那个白袍人,慢吞吞地伸出两个手挥了挥:“零,明晚见。”
    显然,温诺选择了两只手都挥起来的第三个选项。零没有想到和自己不熟悉的这位温诺,临走还和自己打招呼,他僵硬的脸上微松,也缓慢地抬起两只手:“温诺,明晚见。”
    沙哑的声音里掩盖不住的欣喜。
    乔星南见状脸上不禁轻笑了一声,零的朋友啊。
    不过挥两只手道别是什么礼仪吗?
    之前他也没听斯特叔提起过呀。
    不过这些小问题乔星南也没多想,时间门已经不早了,乔星南示意大家赶紧去休息,赶了一天的路,大家想来也应该很累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乔星南回忆着这两天自己的行动,微微吐出一口气。
    最近这几天,他过得其实都挺轻松的,如果不是一年之后的大陆交换生在头顶上面压着,他也不会这么忧心忡忡。
    乔星南闭上了眼睛,还是那句话,船到桥头自然直,他能做的只是按部就班,一步步地走了。
    明天铎乐他们会去雇佣本地的一些劳动力,希望一切顺利。
    这么想着,乔星南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已经满血复活的乔星南坐在小亭里面喝茶,风凌和零则站在他的身边。
    这个时间门前往庄园的一行人应该都已经开始工作了,乔星南有些走神。
    雇佣的劳动力需要开垦荒地,种植收割魔植,也需要一定技巧,不知道现在铎乐他们招募的进展如何。
    “主人。”风凌给乔星南添了一些热水,示意主人回神。
    不远处,亚利兰斯的帝王正朝他们走来。
    “艾斯里特。”
    乔星南也看到了自己的友人,见状,他轻轻点了点头打招呼。
    如今艾斯里特一看到乔,就立刻想起了他对乔的心思,本来从容的脚步忽然错乱了一些,胸口似乎也跟着烧了起来。
    “乔,今天要去后山吗?”
    他压下心里的情绪,声音平稳地道。
    “后山?”
    “嗯,后山风景很美不是吗?”艾斯里特坐在乔星南旁边的石凳上,接过他递过来的茶,碧绿的眼睛专注地看向对方
    “最近处理政务有些累,想要去后山偷懒放松一下。”
    虽然觉得艾斯里特每天都在偷懒,但乔星南想了想点点头:“好。”
    他也很久没有去后山玩了。
    艾斯里特不着痕迹地蜷缩了一下手指,压制住内心的雀跃,眼神中带着笑意:“正好还有温泉,我们可以体验一番。”
    一起泡温泉?
    乔星南嗯了一声,倒也没怎么在意,都是直男,谁也占不了谁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