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像个人话。
李英才附在于大龙耳边说了几句之后，便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
我和苏老七见目的已达到，也准备离开。
不料于大龙却把我叫住了，“王少爷，说来我还真是要感谢你，要是没有你，我怕也没那么早坐上一把手的位置。”
于大龙这话着像感谢，实际上是跟我得瑟。
我瞅了他一眼，并没有搭理他，带着苏老七转身离开。
这样的人在一把手的位置也坐不长久，这还没坐上呢，就开始炫耀起来。
我们上了车，长生就把我们直接载回了家，从慕总家回来，我感觉一个人特别虚浮无力。
也不知道我到底用了多少力，能把慕总家的玻璃震成了那鬼样子。
而且我对这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回到四合院，我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床上。
差不多休养了三天的时间才休养回来。
期间，苏老七总跑来嘲讽我，说我要多多锻炼，不能小小年纪就这么的虚。
每每他这样我都咬牙切齿的把他给赶了出去。
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老头，都三天过去了，没有任何的消息，连鬼影都见不着。
就在我躺在床上想得出神的时候，老头的脸直接凑到我跟前，那惊悚程度，堪比鬼片里鬼的突然出现。
我被吓的心脏狂跳，非常愤怒的说：“别以为我碰不到你，你就使劲的造，下次要是这么吓我，我肯定会去挖你坟，我说到做到。”
见我生气，老头嘿嘿笑了两声劝慰道：“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嘛，你叫我办的事情，我可是给你办好了。我的鸡买好了没？”
他可真懂得转移话题。
“买好了，长生都关在后院呢，现在那里有六百只鸡，我交代他一天买两百只，你要吃的话去后院自取，可别整出太大的动静来。”我回答他的话，然后迫不及待的问他在案台地下看到了什么。
老头先跟我解释了一下他之所以去那么久，就是在那边蹲了三天三夜，把所有的事情整明白之后才回来的，做事还是非常靠谱的。
而后才跟我娓娓道来他的所见所闻。
原来案台下有个小门，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出入。
进了案台有一个楼梯通往地下。
地下被挖空，里面装修都跟实验室差不多，一间一间的用玻璃隔开，里面全部是自动化设备，把血液倒进去就能自动化生产，把血进行分袋。
那边还关押了不少女人，具体多少，老头也没数，那些女人被伺候的很好，可几乎每天都会有女人被拉到地面上的案台上，之后就如同那天我和苏老七看到的一样。
被凌辱，然后剥去脸皮，接着抽干身上所有的血液。
最后，那些女人就会被分尸，被处理掉。
被扒皮榨干之后被如同烂泥一样被丢弃，这些人简直惨绝人寰，毫无人道。
血液被按血型包装好，出售给各个各大医院，然后由一个戴有小丑面具的人，把脸皮放入黄色液体中带到地下的一间暗室里面。
说到暗室，老头就不再说了。
“你咋停下来了，继续啊！”我迫切的催促，这才是重头戏。
那鬼脸现在如今已经在市面上出售了，而且李洋的姐夫为此还丢了性命，要是依照这速度发展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更多人死去。
人都是贪心的，根本抑制不了自己的贪欲。
“我在那蹲守了三天三夜，不敢进去，那里面的东西，还没靠近我就感觉毛骨悚然，好像有一股神奇可怕的力量要我把我吞噬掉一样。”老头跟我解释道。
他又不是鬼，怎么会怕里头的东西。
那里头到底是什么？
“不会吧，连你都不敢靠近，那里头的东西真有那么凶？”我发问道。
老头叹了口气，有些颓丧的说：“也不是怕，就是一靠近就好像我整个人会灰飞烟灭一样，我试了好几次，就是靠近不了。”
这越说越玄乎了，我有些不解的问：“那戴着小丑面具的那人能进去吗？”
想起那天戴面具的小丑，我心里好奇得不行，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秦明远和慕总那些老板背后的高人？
老头摸了摸他花白的胡须，一脸不解的回答我说：
“他倒是可以进去，而且捧着一张人脸皮进去，过了三天才出来，出来的时候就是一张鬼脸面具。那鬼脸面具，人的肉眼可是看不到的。
他们卖给客户都是通过一副特殊的眼镜看过之后，才购买的。而且购买的地址可不在那座废弃的工厂，都是有接头人易容卖给那些客户，一般都是熟人介绍，不卖给生客。”
听了老头的阐述，我内心现在对戴小丑面具的人越发的好奇起来，
“你说那戴小丑面具的人意进去就呆三天，难道他不用吃饭睡觉吗？”
老头一脸白痴的看着我，“吃饭睡觉不是可以在里头做吗？我又看不到，估摸着是这样吧！”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紧接着他貌似想起了什么，惊声道：
“对了，我发现，那戴着小丑面具的人进去的人跟出来的人不一样。”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问他怎么发现的。
“他们身形差不多，可身高不一样，不过相差也不明显，可还是被我发现了。”说到这，老头表现得有些得意起来。
除了一间暗室之外，底下所有的情况都被老头摸得一清二处。
听完老头的调查结果，我立马去跟苏老七说了这事情。
苏老七听完之后也对那暗室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刚和苏老七说完废弃工厂的事情，我的电话响了。
是林胖子打过来的，我接起了电话。
“喂，王老弟，不好了，李彤出事了，你赶紧过来。”听得出来，他在电话那头完全不知所措。
我问他什么事情，他慌乱的说了一通，也没说明白，还把我搞得一头雾水。
我叫他报了地址之后，带上苏老七出了门。
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李彤会出事肯定是跟她身上的那只鬼脸有关系。
越想到后面，越头大，索性就不再想，到了现场之后自然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