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安陵容87
作者:三水目子   快穿:从甄嬛传开始最新章节     
    前朝与后宫息息相关。
    年羹尧接到华妃的传信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皇帝感念他功绩累累,特地趁如今边关太平,多留他在京几日,就当是他许久不曾归家的补偿。
    他土皇帝当习惯了。
    难得有人敢当面与他叫嚣。
    年羹尧轻蔑地上下打量傅涯,“就这细皮嫩肉的软骨头,能在你爷爷手里过三招,爷爷就当方才的事情一笔勾销。”
    何其嚣张。
    居然敢在大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约架。
    这些年里,皇帝的那些手足死的死残的残,就连十四都被发配去了苦寒之地。
    能用之人少之又少。
    而与此同时,年羹尧屡战屡胜,骁勇善战的模样彻底扬名,坐稳了皇帝最得用的武将。
    再加上皇后故去。
    他妹妹崭露头角,颇有先皇后得宠之势,这让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年羹尧,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只觉得苍天有眼。
    皇上终于看到他和妹妹了!
    因此本就容易膨胀的性格,在多年的压制下,比原剧情里更容易暴露。
    就像穷人乍富一样。
    开头几天总归是最容易被看出本性的。
    很不巧,他也正是这几天被传回京接受恩赏的。
    傅涯听到年羹尧的话,平淡的眸子仿佛在看个跳梁小丑一般,冷冷开口,“年将军莫非是被这惊天的富贵蒙昏了头脑,胆敢在此嚣张行事,当真以为这还是你的大西地吗?”
    两人这般胡闹。
    让一众人纷纷摇头。
    果真是武将难训,朽木难雕!
    隆科多卡在皇帝来的前一秒,出面劝解。
    年羹尧怒不可遏,刚想发火,就听到。
    “皇上驾到!”
    很显然。
    不论前朝后宫,任何事情都躲不过皇帝的耳目。
    他足足听了半刻钟,才让侍从传话。
    然后在隆科多口中,佯装诧异得知晓两人竟有了口舌之争。
    一时间文臣纷纷弹劾年羹尧与傅涯两人。
    皇帝却只是略微摆手叫停。
    他缓缓入座,环视四周,看见憋气的年羹尧,轻笑两声,连连称赞羹尧今日气色尚佳,想来在京中的这段时间待得很满意。
    原本是个很平常的切入点。
    偏偏年羹尧正在气头上。
    说的话就没有那么周全了。
    “回禀皇上,末将私以为相比于在京城墨守成规跟些文人扯嘴皮子,还是在末将的营地过得舒心得多!”
    他大言不惭。
    但私心里只不过是想要拉踩一下傅涯,看不上他那文文弱弱的模样,能与他站在同一寸空间里,分不清尊卑。
    自是完全没有想到这番话,既打脸了皇帝好心传他回来看望家眷亲属,又坐实了他想窝在那方营地做土皇帝的想法。
    皇帝脸色冷了冷,不过瞬间变恢复了无奈的状态。
    言辞里不乏对年羹尧的器重与夸赞。
    仿佛两人不是君臣,而是关系亲近大舅哥与妹夫。
    席间年羹尧的话惹得皇帝连连大笑。
    “亮工所言极是!年轻人未被打磨棱角,处事不够圆滑,还需亮工多多指点。”
    皇帝三言两语便将傅涯打发去了年羹尧手下做事。
    年羹尧笑得合不拢嘴。
    如今妹妹宠冠后宫。
    他这个做哥哥的当然不能落下。
    被皇帝捧着的感觉极好,整个朝会年羹尧沉浸在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美梦。
    不曾注意到皇帝与傅涯之间的眼神交流。
    更加不会去想,傅涯跟他不属于一个阵营,家中又没亲眷,怎么这么巧就跟他一同回京。
    又这么巧一改往日忠良,半点不为权势折腰的模样,当众挑衅激怒他。
    傅涯脸色黑沉沉的,似乎有着不可置信的挫败。
    让年羹尧看了更加喜笑颜开,他就喜欢看这种天之骄子被他亲手碾碎后的惨样。
    朝会结束。
    甄远道路过傅涯时忍不住摇头叹息。
    到底是年轻不经事。
    在这样的场合怎可意气用事,看来这位傅小将军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的传奇,要在年羹尧手里止步了。
    甄远道摸了摸胡子。
    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嬛儿不得盛宠,除了那首诗外,想来更多的是去错了时机。
    怪他一叶障目。
    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害苦了嬛儿。
    甄远道握着拳,这一世的他一直小心谨慎,生怕哪处惹了皇上厌烦。
    更别说在后来偷藏钱名世的诗了。
    再高不可折的风骨,同样需要权衡利弊。
    皇帝屏退左右,又与年羹尧谈了许多家常话,打着亲戚牌,让年羹尧坚定不移地认为,他将是皇上最难以舍弃的刀。
    可是刀往往需要时时磨砺。
    待年羹尧走后,躲在屏风后面的傅涯恭敬上去领命。
    “知道朕要你做什么吗?”
    “卑职不知,望皇上解惑。”
    皇帝定定看着他,良久道,“你很好。”
    他最讨厌揣测皇恩之人。
    胆敢揣测就敢阳奉阴违,就敢先斩后奏。
    但凡傅涯说出一句知晓,傅涯今日就走不出御书房。
    可惜,傅涯这把刀终究也用不长久。
    皇帝将密旨给他看完,然后盯着他将密旨烧在龙衍香炉内。
    “退下吧。”
    他幽幽叹口气。
    不知卿卿今日在干什么。
    自那日她传话要吃杏仁酥时,他便仅仅让御书房送了过去,那妮子就与他置了气。
    他又何尝不知那是她想见他了。
    可是每每想到纯元之死,他便想起纯元雨中哭求,而他搂着卿卿在屋内安歇。
    想到纯元病重,他却在与卿卿温存。
    理智让他清醒地知道,卿卿无错,甚至在他回绝后,劝他同往。
    皇帝叹气靠在椅背上。
    他想到纯元的质问。
    她说,“皇上,许久不曾唤臣妾柔儿。”
    可是柔儿,你不也许久不曾唤朕四郎吗?
    皇帝的深情无处发泄,便只能找些正事做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华妃远没有原剧中跋扈,依然成了皇帝要刀的第一只羊。
    概因,这一世的华妃,也远没有得到皇帝的真心宠爱。
    可笑的帝王。
    自私得认为真心换真心。
    他感觉得到世兰对他的柔情妩媚,也感觉得到华妃对他浅薄的信任岌岌可危。
    从年羹尧这次就留京城起。
    华妃便避开了皇帝耳目,让哥哥找位民间医女乔装打扮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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