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滴答宫宫主瞎姐
作者:怒放的花火   影帝:开局演义父最新章节     
    瞎姐望着这张建行的卡脑中闪过很多冲动。

    比如,现在拿着卡冲进去,质问她的大叔,为什么要私藏小金库,难道是她给的零花钱不够多吗?

    然后在大叔满目愧疚的时候,将卡放回她的钱包里。

    又或者什么也不说,跟他冷战,然后直到大叔主动认错,让他双手奉上这张卡,然后把它放进自己的钱包里。

    又或者什么也不说,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然后把这张卡放进她的钱包里。

    等大叔什么用钱了,在跟她申请,她帮他把关。

    想了很多很多,但她把衣服洗完了,趴在自己的被窝里,她依然没有想好该怎么办。

    手里拿着那张卡,看了良久,最后苦恼着搓着头发,这个大叔可真会给她出难题!

    瞅了眼时间,已经奔向十点而去。

    把灯闭上,躺在暖和和的被窝里,瞎姐感觉整个人都是暖暖洋洋的,好舒服啊。

    但睡过火炕的人都知道。

    火越热,就越容易口渴,尤其是瞎姐这种第一次睡的。

    但水喝多了,就爱上厕所。

    刚开始,瞎姐还想忍着,毕竟这里没有卫生间,只能出去上厕所,可她懒得出去。

    她以为自己闭上眼睛就能睡着,等过去了20分钟,她还是没有睡着。

    于是,她拿起手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她的膀胱都要炸了,还是睡不着。

    掀开窗帘的一角,大的胆子。看向窗外的厕所。

    虽然有月光照射,可是她还是觉得很恐怖。

    为什么厕所就不能建在屋里呢?

    原本和大叔一起时的乡村的恬静优美,此时此刻看起来,却有些阴森恐怖。

    可是,厕所不能不去,要不然憋坏了。

    下地,打开门。

    在路过马禹东房门时,透过门缝,发现里面灯已经闭了,显然是睡着了。

    不过,瞎姐这次没打算叫醒这个大叔。

    她还在生他的小金库的气呢。

    凭什么藏了私房钱不告诉她,她能乱花了是怎么样?哼!

    大着胆子来到外面。

    一缕夜风吹得她瑟瑟发抖。

    远处犬吠蛙鸣,此起彼伏,宛如一曲优美的乐章,但瞎姐此时完全没有那个欣赏的心态。

    借着月光,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向那幽深幽静地厕所走去。

    众所周知。

    农村都是旱厕。

    而旱厕为了防止别人偷窥,都会砌的严严实实的,只会留下一个通风口。

    这样有好有坏。

    好处是,没有人会再来偷看。

    但坏处是,夜晚的厕所里面非常的黑,漆黑无比。

    就算是本地人上厕所,也会拿出一个照亮工具来。

    可瞎姐霞姐没有。

    望着那厕所,她却而止步。

    就在她犹豫着是就地解决,还是勇闯厕所时,突然间,一双手从她的背后出现,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瞎姐本身就提心吊胆的,此时更是惊吓不已,吓得开始大叫起来。

    马禹东见状,连忙用手臂堵在他的嘴里。

    可瞎姐此时处于高度紧张中。完全忘记了那是她熟悉的大叔,还以为是坏人,张嘴就要咬他。

    马禹东吃痛的闷哼一声,另一只手将她抱在怀里,轻抚她,“别怕,是我。”

    熟悉的声音响起,瞎姐精神逐渐恢复正常。

    松开嘴巴,回头见到了大叔,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大叔,你干什么?吓我一跳,吓死我了,以为坏人…”说话时已经语无伦次。

    可见她确实缺少了安全感。

    马禹东轻笑一声,“是我不好。”

    见她不再惊叫了,马禹东这才松开手臂,将那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别看是夏天,但晚上还是很冷的,多披一件外套总是好的。”

    瞎姐望着那件衣服,突然反应过来了,她刚刚是不是被大叔拥抱了?

    可恶,刚才只顾着尖叫了,完全忘了享受一下。

    马禹东问:“你大晚上出来干什么?”

    瞎姐羞耻的用鞋子在地上画了两条道,右手指着厕所。

    马禹东恍然大悟,望着那幽暗的厕所,他明白了,“我给你拿手电。”

    将手电固定在通风口上,里面透亮。

    瞎姐这才敢走进去。

    马禹东就要离开,瞎姐又诺诺的问道:“大叔,你走了吗?”

    “怎么,要用纸?”

    什么啦!

    美少女是不会在别人面前上厕所的!

    “不用了…”瞎姐非常羞耻,扣着手指,“我害怕,大叔你能不能在外面等我一等?”

    马禹东嘴角一扯,“这不太好吧?”

    瞎姐当然知道不太好。

    而且……她虽然想夜袭这个大叔,但绝对不想处于这种环境下。

    她也非常羞耻的好吧?!

    “可是我害怕…”声音柔软的像只迷失去了方向的小羊羔。

    “……”

    其实马禹东是想离开的,可一想到瞎姐是自愿跟着他过来吃苦,他就像脚下生根。

    “好。”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瞎姐格外的安心。

    衣服摸索的声音。

    这里靠近河边,小溪潺潺。

    瞎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喝了那么多的水,后悔了。

    听到门外那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既欣喜又羞耻!

    “那个……大叔,我给你唱首歌吧。”

    马禹东强迫自己不去想象那个画面,“唱吧,声音大一些。”

    嗯…瞎姐唱了一支脍炙人口的歌曲。

    唱完后,瞎姐提着裤子走出来,“大叔,你觉得我唱歌怎么样?”

    马禹东点点头,“唱的不错,还有配音。”

    瞎姐一愣,配音?

    随即面红耳赤。

    臭臭臭臭臭臭大叔,说什么呢?!

    小拳头轻砸他一拳,捂着脸快步跑回房间。

    完了,没有脸见这个大叔了。

    马禹东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检查确实没有人之后,他这才走回屋里,将门反锁。

    看了一眼,大屋的灯已经闭了,马禹东走回自己的屋子里。

    他的屋子并不大,炕也只是一米八乘两米五的,把被子放中间,几乎就没有什么其他地方了。

    马禹东还没休息多一会儿,大屋响起推门声,随后脚步来到了他门前,把门打开。

    睁开眼睛,只见瞎姐红着脸,抱着被子和枕头,穿着睡衣堵在门口。

    马禹东侧过身,“你怎么了?”

    瞎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坐在炕上,“我…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屋子里睡觉,好害怕。大叔,今天我能现在你的屋子里休息一晚吗?”

    开什么玩笑?!

    这样睡一晚啊,瞎姐的名声可就坏了。

    瞎姐:我的名声不早就被你这个臭大叔坏了嘛!逢人便说她是你女朋友的。

    她就要把被子铺在炕上,马禹东连忙坐起来,“你别动,如果你实在一个害怕,那我去你那屋炕。”

    那屋最起码4米,睡三个人也没问题,而他这屋…吞咽一口口水。

    好吧,瞎姐监督他把被子送过去,她这次是真的害怕,人生地不熟的。

    尤其农村的夜,风吹树叶响,很吓人的!

    瞎姐睡在炕头,马禹东睡在炕尾。

    尽管两人没有身体接触,可瞎姐还是觉得两人关系进了一步,翻身过来盯着他,“大叔,你睡了么?”

    马禹东仰头躺着,“睡了。”

    “骗子,睡着了怎么还能跟我说话。”

    “我再说梦话。”

    梦话呀…“那大叔,你有没有藏私房钱呀?”

    马禹东心里咯噔一声,想了想,他和这丫头又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害怕她?

    硬着头皮,“没有。”

    瞎姐咧着嘴无声笑了,用手指比划成枪,biu!

    直中靶心。

    “大叔,你确定?”

    “…嗯。”

    瞎姐又是一枪,“你能给姐们去送衣服,姐们很高兴,但是大叔你刚才说的话,姐们不喜欢。”

    “在这个家里,只有姐妹可以欺负大叔你,哪有大叔反过来欺骗姐们的?”

    看着她,“…你想说啥?”

    瞎姐从被窝里爬起来,用手臂支持着娇躯,头发垂在锁骨处,“不急不急啊大叔,姐们跟你说两句话。”

    “一个在外面想回家的人进了家,有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把饭做好了在等他,这是一种感受。”

    “推开门,家里面空荡荡的,这是另外一种感受。”

    瞎姐一步一步爬过来,居高临下,“大叔,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话是真心话么?”

    此刻,她已然和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竟裹挟着大势,给了马禹东一丝压迫感。

    这让马禹东想起了一句话,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马禹东翻身背对着她,“对,没错,我就是没藏!”

    死鸭子嘴硬。

    瞎姐撇撇嘴,看来这个大叔想要死扛到底了,那她就跟他比比,看谁的耐心多!

    她又撅着屁股爬了回去,只不过在爬回去前,还俏皮地摸了下大叔的耳朵,热热的~

    睡前,瞎姐又利用手机拍照时的闪光灯,给两人合照了一张。

    这都是宝贵的第一次,必须要保留下来。

    ………

    清晨。

    伴随着几声鸡鸣,瞎姐把被子蒙在脸上,吵死了!

    公鸡一看,你不醒?那它在吼几嗓子。

    蒙着被子也不好使,被子一掀,露出瞎姐那披头散发的模样。

    讨厌死了!

    回首,只见马禹东早已经起床了,被子卷成一团堆在脚底位置。

    “大叔?”

    马禹东这才把门打开,原来他正在烧火做饭,“你醒了,不在多睡会?”

    瞎姐摇摇头,她睡不着了,“大叔,你手怎么样了?”

    马禹东看了眼手掌,“好多了,等会去上点药就行了。”

    “哦,那我来帮你做饭吧。”

    马禹东拦住她,让她来,今早也就不用吃饭了,“你去把鸡喂了。”

    鸡舍。

    瞎姐蹲在鸡舍前,苦大仇深。

    马禹东饭都做好了,可是就等不到瞎姐回来,走出来,“你干嘛?”

    瞎姐指着鸡舍里那只趾高气扬地大公鸡,“大叔,咱们今晚就炖了它吧!”

    只因:…首先,我没惹你们任何人!

    马禹东敲了瞎姐额头一下,“别闹了,快点洗手吃饭了,等会我带你去见那位赵老汉。”

    赵老汉?

    瞎姐喝着暖胃的粥,吃着马禹东特质小腌菜,“啊!大叔,我想起来了,是你接的那部戏的原版主人公对吧!”

    瞎姐喝了几口就饱了,把碗推过去,“赵老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

    对于瞎姐的雀食,马禹东早已见怪不怪了,“他是一个很纯粹的人。”

    纯粹的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转眼,马禹东就带着瞎姐见到了他口中那个很纯粹的人,“赵大哥,你好,我又来打扰你了。”

    赵老汉是一个地道的农民,此时驾驶着拖拉机。

    别看他在05年拍了部戏,可是他骨子里依然认为自己是农民,带着传统蓝色工人帽,中山装,手掌带着老茧。

    灰头土脸,却很精神。

    赵老汉把手放在衣服上擦擦,“东子又来了?我就知道你也是一个爱电影的人……这位是?”

    马禹东刚要介绍,瞎姐却依然站出来,大大方方将手放在小腹处,“赵大哥,我是刘师师,大叔的女…性朋友。”

    虽然那个‘性’字几乎不可闻。

    赵老汉也是上了岁数,耳朵被场面拖拉机的声音弄得有些背,“女朋友呀,女朋友好,我看东子正需要一个女人来照顾。”

    他带着两人向自己的宝贝走去。

    几间破旧的瓦房里,那是赵老汉这位赤脚医生的宝贝仓库!

    门打开,带着自豪语气,“你们随便看,这些就是我当年拍电影的道具。”

    瞎姐撒摸一圈,道具还真不少。

    马禹东从墙角一堆零碎物件中拎出两门“60炮”时,屋子里正看稀奇的瞎姐一下子“定”住了。

    结结巴巴…“这,这也是?”

    “纸湖的!”农民导演赵老汉瞄了一眼自己收藏的‘宝贝’,轻描澹写地说。

    马禹东咧嘴一笑,无声的看着瞎姐,似乎再说就这么个玩意就给你吓到了?

    瞎姐暗骂一句臭大叔!轻踢他一脚,顺便一提,她今天换的凉拖。

    这时,听到动静而赶过来的赵老汉媳妇出现,“呀,东子,你又来了啊。”

    马禹东恭敬道:“嫂子好。”

    当初他来见赵老汉时,曾在他家吃了顿饭,大家倒也是熟识。

    赵嫂子用围裙擦擦手,望向样貌气质俱佳的瞎姐,对马禹东挤眉弄眼,“东子,你终于开窍了,知道带女人来见家里人了。”

    赵嫂子围着瞎姐转了两圈,点点头,双唇上下纷飞,“不错,不错!”

    “腚大好生娃,就是可惜这腰了…啧啧,这女娃咋长得,腰比我大腿还要细,不愧是城里的,就是和农村不一样。”说话生冷不忌。

    瞎姐早就被臊的抬不起头了。

    什,什么腚…大的,生娃的,也太害羞了吧!

    马禹东倒没觉得啥,这就是农村人的说话方式,不过…瞎姐真的腚大吗?

    他忘了过去…

    就看见一双眼睛死盯着他…

    咳!

    …………

    挂水…

    阳了之后怎么也止不住咳嗽,只能挂水,不会忘记更新,只是更新时间能慢一些…主要取决于我啥时候挂水回家,见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