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比赛投壶
作者:宿流光   我四岁半,给反派暴君当女儿最新章节     
    君子六艺包括礼、乐、射、御、书、数,而投壶是六艺中的五射之礼,在南诏那边很盛行,萧七七虽然没有投过壶,可她在玄门时,经常在外面夜猎,箭术还算说的过去。
    站在人堆外面的萧无极来了兴致,“既如此,你们两个就比比,谁投中的箭支多,朕就做主让秦夙跟在谁身边。”
    萧无极出身南诏一个没落的士族,投壶这种游戏,他以前经常玩。
    秦夙表面上安静,心里很想骂人,两个小孩子,他一个也不想跟,噗地喷出一口血。
    “阿夙。”沈君衍虽然担心,却熟练的从他腰带里摸出一个药瓶子来。
    “我没事。”他用袖子擦干净嘴上的血,把药重新放回腰间。
    从刚才萧七七就看出他脸色不正常,她记得原书中提起秦夙中了白黎一种复杂的蛊毒,那种蛊毒一发作他脸上和手臂都会出现暗紫色的毒纹,这也不太像,她那段时间看的书有些多,实在记不起细节。
    萧凌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光是皮相长得好,一个病秧子有什么用。
    萧无极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既命人准备好铜壶箭支。
    萧七七看着比自己还有高的铜壶,走近去踮脚观察壶口,大概是可以投中的。
    萧凌徽道:“萧七七,只投壶那多没意思,不如我们来下个注,如果本公主赢了,除了带回秦夙,你还要给本公主做三个月的奴婢。”
    众人暗暗唏嘘,早前就知道大公主在凤鸾宫吃了不少苦头,大公主身娇体弱的,给二公主当三个月的奴婢,还有命吗?
    珍珠眼里藏着怒意,“二公主,你不用为难我家公主,如果她输了,奴婢亲自到凤鸾宫给你当牛做马。”
    她身为公主的贴身奴婢,谁敢动公主一根头发丝,她都要拿命豁出去,而且她相信公主的实力。
    萧凌徽早看她不顺眼了,阴恶的笑着,“好,她输了,你来受过。”
    萧七七笑盈盈的,她知道萧凌徽也是不会投壶的,“好,我答应你。”
    “如果凌徽你输了,就闭门在家抄十天的莲华经,好好去去你身上的戾气。”说话的人是萧无极。
    父皇竟说自己身上戾气重,罢了,只要自己赢过这场比赛,把萧七七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在凤鸾宫,就没人能碍着自己了。
    “两位公主,开始吧。”承喜发话。
    萧七七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了秦夙一眼,他像是看到了满天闪耀的星辰,很干净纯粹,小团子扎紧腰带,是全力以赴的样子。
    她手中的箭支,比划了一下角度像模像样的投过去,众人的心都跟着箭提到半空中,稳稳的落到壶口中。
    “有初!大公主,你中了!”沈长春特别激动。
    人群里也爆发出欢呼,大公主第一箭就中,好厉害。
    陈昭媛捏着的双手松开,眼底欣慰。
    跟在沈君衍袖子后的沈南知也拍手叫好:‘七七公主姐姐真厉害!’
    萧凌徽脸就比较黑了,不就是投个箭,谁不会啊。
    她毛躁的飞过去一根,箭支在瓶口上弹开,静静的躺在草坪上,预示着她的失败。
    她不服气的准备再射。
    承喜死板的提醒:“该大公主了。”
    萧凌徽气没处发,丢下箭支,不动声色踩过,语气淡定,“本公主不过是刚才让着她。”
    “明明就是某人技拙。”沈南知轻蔑的瞟了她一眼。
    “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无论哪样都比不过七七姐姐。”萧凌徽从前就喜欢仗着身份对她呼来喝去的,一直不喜欢她。
    承喜夹在中间劝阻了她们拌嘴,可是他觉着沈丫头说的好有道理,七七公主人美心善,懂得又多,确实比凌徽公主出色。
    “连中!”沈长春继续发出惊叹。
    这一局萧凌徽又输了。
    接着萧七七拿出两支箭,一起扔到壶耳上。
    “双贯耳!”
    这次连漫不经心的看热闹的秦夙,眼睛都亮了亮。
    他还惊讶着,又听到人群里的惊叹,“依杆!全壶!有终!”
    萧七七百发百中,秦夙想着小团子的运气都是白送的吗,难不成是天道宠儿,他有些不可思议了。
    而相比之下萧凌徽就比较惨了,箭箭虚发,抓起一大把全扔过去也没有一支中。
    众人很想笑,但是又不敢。
    萧七七的耳边全是人群的赞叹,以张太医,还有定北侯为代表的一众迷弟迷妹,眼睛都皮卡皮卡闪亮成一片,好刺眼,怪害臊的。
    “七七,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萧无极摸着她的小丸子,眼底满是认可。
    她受宠若惊了,感觉要飘。
    “陈昭媛,你这镯子真好看。”贵妃亲热的拉着陈昭媛的素手说着。
    萧无极看到陈昭媛腕子上闪光的金手镯,脸上的情绪骤然消失,一双深水狭眸仿佛冻结起厚冰,阴沉的让人窒息。
    身上爆发出的寒压,让这阳春三月天都像是失去温度,冷如寒窟,让人分不清天空的颜色。
    刚才的欢声笑语全部湮灭,只有萧凌徽眸里含着幽深的笑意,这才是她想要的效果,萧七七这次必死。
    周围静的只听到众人不安的呼吸声,萧七七感觉到萧无极释放出了强大的威压,拂面的风都像是刀割般冰凉袭人。
    定北侯一家常驻北疆苦寒之地,都受不住他威压。
    秦夙眼里有一丝明然。
    “金镯子是谁给你的?”萧无极冷峻的抓住她手腕越收越紧,几乎要把陈昭媛骨头捏碎。
    陈昭媛看到他眼里的暴戾,猜到一些,跪下忍着碎心的痛楚,虚弱道:“是臣妾自己的嫁妆。”
    啪!萧无极无情的给了她一耳光,冷峻的面容,如同玉山将崩,不可亵渎:“昭媛,你最好给朕说实话,镯子哪里来的!”
    他深幽的眼眸里,水汽荡漾,压抑着心底的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