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记响亮的耳光“啪”地一声抽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顿时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众人全都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目光集中在何雨柱和易中海两个人身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天呐,傻柱他居然打了一大爷!”一个大妈捂着胸口惊呼,她瞪大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尤其是一大妈、秦淮茹、刘海中还有阎埠贵四人,更是瞠目结舌,一个个都呆若木鸡,嘴巴张得老大,怎么也不敢相信何雨柱居然当众甩了易中海一巴掌。
一大妈甚至捂住了胸口,她从未见过何雨柱如此暴跳如雷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这要放在从前,她绝对想都不敢想。
接着就赶紧朝着后院跑过去。
秦淮茹则是满脸错愕,她完全没有料到自己刚刚拉住何雨柱就是为了劝他冷静,没想到转眼他就当场动手打人了,这反差太大一下子让他没反应过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都张大了嘴巴,前者直勾勾地瞪着何雨柱和易中海,嘴里喃喃自语:“天啊,我瞎了......我真的是瞎了吗?”
后者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像在确认这一幕不是梦:“我的妈呀......我看到了什么?我居然看到傻柱打了一大爷?”
易中海自己更是一脸懵逼地捂着通红的左脸,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何雨柱,仿佛被他的变脸吓傻了。
“你......你敢打我?”好半晌,易中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他浑身抖个不停,一张脸涨得通红,怒火中烧地瞪着何雨柱,“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把你从小养大,你居然敢打我?”
何雨柱冷笑一声,直视易中海泛红的左脸,强忍着怒火说:“我打你又如何?你偷拿我老爹这么多年汇来的钱,亏得你还有脸说我忘恩负义?”
“胡说八道!”易中海猛地提高了音量,“我什么时候拿你钱了?你瞎说!”
“我亲眼看过汇票,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收款人是你!”何雨柱也提高声音反驳。
“那是误会!肯定是误会!”易中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感到事态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误会?我已经亲自去邮局查证过了!”何雨柱大声呛回去,“你心虚什么?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立时就在院子里吵成一团,引来众人侧目。
“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被何雨柱逼得没了脾气,易中海终于忍无可忍,浑身发抖地一步上前,手指着何雨柱的鼻子怒吼:“我今天一定要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惹谁不好!”
话音刚落,只见易中海猛地扑上来抓住何雨柱的衣领,一记重拳就朝他脸上招呼过去。
可何雨柱身为食堂主厨,平日里一直在锅碗瓢盆间操劳,两只手臂早已练就了力大无穷的臂力。
他怎会让易中海得逞?
只见何雨柱眼疾手快地侧过头一躲,易中海的拳头扑了个空,紧跟着他双手一拖一扯,一个过肩摔将易中海重重摔在了地上。
“哎哟!”易中海仰面朝天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何雨柱乘胜追击,扑上来就要再补一拳,却被易中海一个转身侧滚躲开,然后猛地抬腿踢中了何雨柱的小腿。
“啊!”何雨柱一个踉跄,差点被踢断了腿。
不过他很快稳住身形,和易中海又扭打在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毫不留情。
易中海虽然年近半百,但多年来在机械车间作业,两手的力气也是极大的。
只听“啪啪”两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接连响起,两人已经扭打成一团,你推我搡地在院子里乱滚。
“打啊!都给我打!”贾张氏在一旁拍手吆喝,她早就看易中海和傻柱不爽了,这下好戏上演,当然要好好打击打击他的威风。
阎埠贵也在一旁起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让他非常兴奋:“干他!再狠些!”
众人起初还处在震惊中,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发现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戏。
一个个也都跃跃欲试,想要观看何雨柱和易中海让大家梦寐以求的全面大乱斗。
“干起来!挺好,就是这劲!”
“揍他!打断他的狗腿!”
“老易那嘴脸真是看烦了,这下子要好好收拾他!”
众人的起哄声此起彼伏,让本就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越打越狠。
只听“砰”“砰”两声闷响,两人已经打红了眼,抛开了平日里的礼貌与惯例,全力以赴互相出拳猛揍对方。
很快,易中海左眼上便多了一个青紫的包,鲜血顺着伤口淌了下来。
何雨柱也没好到哪去,鼻子已经肿得老高,一张脸都变了形。
“打啊!再狠些!”刘海中不知收敛,继续大声起哄。
这么一通乱搏,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
原本围观的居民们见两人动真格的,也渐渐不淡定了。
“这......这样下去不行啊,得赶紧拉开他们!”一个胆小的大妈怯生生地说。
“对对,太危险了,他们会把对方打残的!”另一个邻居也着急地喊道。
“快去拉开他们!”
见两人已经不管不顾全力厮打,众人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纷纷要去劝架。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赶忙跑过去帮忙,几人聪明绝顶,先制住了何雨柱,然后易中海也被拉开。
“放开我!我今天非打死这个狗日的不可!”何雨柱虽被两人抓住胳膊,还是拼命挣扎,想冲上去继续殴打易中海。
“我跟你没完!”易中海也是满脸惨状,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好不容易被人按住才没继续动手。
好不容易,众人用了老大的力气,终于将两人分开了。
可两人的怒火仍在胸中燃烧,死死互瞪着对方,随时都可能再起冲突。
“够了!你们够了没有!”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歇斯底里地互相谩骂时,一个苍老沧桑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大妈搀扶着聋老太太艰难地走了过来,老太太满脸严厉,一双暗淡的眼睛正盯着何雨柱和易中海。
一大妈刚才见两人打成一团,便急忙跑去聋老太太的屋里请她出来劝架。
聋老太太刚走到院子中央,就看到了何雨柱和易中海两人鼻青脸肿、衣衫褴褛的狼狈样子,不禁吓了一跳。
她用那特有的高亢嗓门严厉喝道:“都给我住手!两个大男人打成这样,多丢人啊!”
何雨柱和易中海见到聋老太太,都不自觉安静了下来,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命令道:“都给我进屋坐下,好好说清楚,不许再打!”
何雨柱还想嘴硬,但是聋老太太严厉地瞪了他一眼:“你还想动手?跟我这个老太婆动手么?”
何雨柱也不再敢造次,只得闷闷地点点头,跟在聋老太太身后进了屋子。
易中海恨恨地瞪了赵阳一眼,知道这绝对是他策划的好戏。
他也只能强忍着怒火,跟着走进屋内。
刘海中见好戏结束,也开始散场:“行了行了,都散了吧,今天的热闹都看完了!”
不过嘴角还是禁不住悄悄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心想这下易老狐狸也栽了跟头,真是乐呵呵。
于是众人也只得三三两两散去,院子里又恢复了平日的寂静,刚才打斗的痕迹似乎都被风吹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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